淩傑的喇叭聲讓喬若晗不得不出去,因為,她很擔心徐彥一會回來看到淩傑,那時候,她真的擔心兩個男人見麵後會分外眼紅,真要打起來,搞不好會出人命的。他們兩個人,她誰也不希望他們死的。所以,她必須出去勸他趕快離開才行的。
喬若晗出來後,忙坐上淩傑的車子,沒等淩傑發動車子,她就把他插在車上的鑰匙給取了下來說:“淩傑,謝謝你為我擔心。我有我的打算,請你聽我說一下,好嗎?”
淩傑本來是打算馬上帶著喬若晗走的,但現在走不了了,隻好聽著喬若晗說。
喬若晗說:“淩傑,我必須麵對徐彥一的,我要跟他說清楚了才能走的。不然,不管走到哪裏,我都無法安心生活的。”
淩傑焦慮的說:“你要跟他說什麼呢?你現在根本就沒有查出那件事的真相,你能跟他說什麼呢?”
喬若晗堅定的說:“我要跟他說,我不住在這個別墅裏了,我要離開他,出去工作,在一年後會把那件事查出個結果,還他一個真相的。
淩傑著急的說:“如果,他肯相信你,在一年以前已經相信你了。請私家偵探的那點錢,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在話下的,可是,他不相信你,所以,他會覺得出那點錢對他來說是不值得的。”
喬若晗說:“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要跟他說的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而是通知他,我將會這麼做。”
淩傑焦急的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天真了,好不好呢?”
喬若晗說:“我經曆了那麼多事,我不想逃避,如果,你想讓我幸福的話,你就尊重我的選擇,讓我以我的方式來結束這一切吧。”
淩傑擔心的問:“喬若晗,你不會是想自殺吧?”
喬若晗寬慰著他說:“你放心,在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揭開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自殺的。”
淩傑說:“好吧,我再由著你的性子胡來一回。你要我怎麼幫助你,你說吧,我聽著。”
喬若晗拿出一張照片來說:“這張照片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請你幫我保管好,我如果如我所願的離開這個家出來了,我會去工作,去掙錢,最起碼五萬元吧,掙夠了,我就拿這錢去請私家偵探了。你一定要幫我保管好,上麵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睡在我旁邊的陌生人了,他叫程慕笙,隻要找到他,相信一切的秘密就會被揭開真相了。”
淩傑拿著照片看了一下:這個男人照像的神情有點流裏流氣的,他站在一個夜店的吧台前,看著池裏的人們跳舞。淩傑問:“他這是在哪裏呀?”
喬若晗說:“我問了那家私家偵探,他們不肯說。我當時是出了一萬元,讓他們查這個人是誰,還要一張他的照片。他們給我弄來了,我也認出了的確是這個人的,其他的問題,他們要讓我付錢,我付不出來了。他們說,隻要給五萬元,他們就幫我找到他。”
淩傑恨恨的說:“這些見利忘義的狗東西真是些壞人。好吧,我幫你保管著,你什麼時候要,我就拿給你。不過,我會翻拍幾張,我也會去查一下的。”
喬若晗點點頭說:“謝謝你,淩傑,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活著的。你走吧,我回去了。”
淩傑忙對著跑著回去的喬若晗說:“記著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
喬若晗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身,她聽到了,背對著他對他做了個揮手再見的動作。
淩傑回去後就把這張照片翻拍了打印出來,當天晚上,他就去T市的各大夜店裏去拿著照片找這人。
有幾家夜店說不知道,沒見過,有兩家夜店的服務生認出來了,還說得出來這人就是程慕笙的,但他們都說他死了。這個消息讓淩傑的心跌入穀底了,如果,這個姓程的真是死了,那麼,喬若晗的冤屈就隻有冤屈一輩子了。
淩傑很鬱悶,他獨自坐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酒喝了進去,澆不息他心底的恨意。他想了許久,想到的隻能是在適當的時候,把這個調查結果告訴喬若晗,讓她放棄吧,離開徐彥一過新的生活吧。什麼清白不清白都不重要了,既然,徐彥一這樣對她了,就不應該再有什麼好留戀的。
但淩傑又擔心這些隻是他單方麵的想法,喬若晗這隻溫柔的倔驢會不會接受他的想法呢?如果,她會接受,也就不用這樣死扛著,不肯放手了。
淩傑很憂鬱。而且,無法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