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聊天記錄裏鬥大的兩個字“曰嗎?”
木曰覺頭大如牛。
這他麼到底是幾個意?
猜不透。
他又看了一遍發息過來的那個字。
“昨夜上鍾雕B數”……
——是那個老噴子沒錯。
但,一個大老爺們兒跟另一個大老爺們兒發兩個字“曰嗎”是麼個意?
不得其解。
木曰揣著迷糊起身導處備找那個老噴子理論理論。
這時手機又傳來息。
昨夜上鍾雕B數:曰嗎?
ಠ︵ಠ凸
不可理喻!為老不尊!老賊不死!皓首匹夫!
……不對,要文明,要理智,要優雅。
“無恥老賊食我大瓜!”
木曰彈射起,風馳電掣,著自行車飛奔而去。
路人皆惑。
“那個人,是著自行車跑的?”
“你也看到了?無奇不有啊!”
“拍下來!這不燃?”
“燃!”
臾,木曰鎖了車徑直上三樓抵達務處。
本想踹門,背後突然一陣寒意。頭一看,嗯,不出所料。
一位路過扶著眼鏡量他的係主。
立正,咧嘴,敬禮。
一套齊活。
眼鏡娘頷首,帶著8分遺憾3分失望離去。
這個表情……是因為沒看到想看的嗎?淦!
正事要緊!
一把開門,木曰怒喊:“牆那邊的老噴……臥槽?——老師!?”
一個發借白的老帥哥單手撐牆,把一個風韻猶婀娜多姿的大媽抵在牆角,嘴邊掛著邪笑,手抬著人下巴……
神奇啊!老樹開?老牛吃苞穀?
他不硌牙嗎?
哦對,肥肉也硌不了牙,那沒事了。
“嗯?”牆角的狗男女頭看見木曰,瞬間脫離,各顧各的坐到電腦前劈裏啪啦。
……這是假正經吧?
“咳咳。”寂靜了稍許,老爺子發話,“木哇,你也來了?”
也?
“還有人嗎?”木曰下意識的問了句蠢話。
“嗯嗯,是這樣的,我昨天發了個心累的動態,然後你姐——我閨女天就專門來看我了。嘿嘿,啊!”
“老懷大慰?春風得意?”
木曰似乎明白了麼。
“肖老師好。”木曰朝著風韻猶的大媽了個招呼,得到應後,就扭脖子示意老爺子跟自己出去。
“嗯?你落枕了?”老爺子看著木曰搔首弄姿問。
“咳咳。那麼,老師,您能出來下嗎?我跟您探討個事兒。”木曰滿臉微笑,恭恭敬敬的說到。
危!大危!
一刹那,老爺子渾身冒汗,臉都白了。
老爺子不情不願,心裏直嘀咕:“上一次這小子這麼笑,我記得2班的左休威夜人了一頓?”
嘶——!細極恐啊!
此子恐……怕來者不善。
老爺子扭扭捏捏的跟木曰出了門,兩人四下觀望了一陣,沒見到人。
“老師,平時呢,你幹的那些破事兒我懶得去管。畢竟我也不是麼好人。但是這一次,有點過分了吧?”木曰麵沉如水,略微嚴肅的表情無比憤慨。
老爺子一怔,心想我天也沒幹麼事兒啊。肖老師那是你情我願,你也抓不了我辮子。
“木哇,你這是傷你老師自尊哇!老子自問沒過麼虧心事,你怎麼能這麼詆毀你老師呢?”
“你欠我錢啥時還?”
老爺子一愣,眼睛一轉:“那能是欠嗎?那不是你友情讚助你老師我去老樹開芽,夕陽紅的嘛!小孩子家家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那您跟我說說,您大早上的跟我發這兩個字,還發了兩次是幾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