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魯爾笑的停不下來,他甚至還忍不住用手重重地拍著方向盤,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停了下來之後,安德爾伸手擦了擦眼角因為笑得停不下來而流出的液體,他突然用力地湊到林昊身邊,一把用強壯的手臂摟住了林昊肩膀。
“哈哈哈,林昊你實在太有趣了…”隻見安魯爾還在笑著,隻是沒有剛剛的那麼誇張,林昊感覺到安魯爾的粗壯的手臂肌肉放鬆地掛在他的肩膀上,看得出來安魯爾對他的態度非常輕鬆,這麼分析著的林昊稍微鬆了一口氣。
在待人接物方麵,林昊從小都受到師傅的熏陶,他很清楚知道別人不是無條件必須幫助任何一個人的,願意幫你的人是情分,但並不是本分,所以當他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說辭有誤之後,他馬上第一時間更改道歉。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更加重要的是,林昊對從莫裏斯密林基地到海岸口這段路他都不認識,心裏完全沒有一個底,甚至計劃中要登錄的海島方向等等的一切他都根本無從得知,如今唯一的希望,以及可以通過利用的人隻有安魯爾一個人,他必須抓緊這個機會。
“有什麼好笑的呢,安魯爾,剛剛是我說辭有誤,我也是比較著急的而已,見怪莫怪。”林昊順著安魯爾的話說道,一邊還拿著剛剛安魯爾遞給他的包裝袋遞給安魯爾,示意他快點吃點東西。
安魯爾強壯的手臂鬆開了,從林昊的脖子上移動了下來,林昊瞬間感覺自己肩膀的位置重量一下子消失了,輕鬆不少。
安魯爾一邊粗魯地撕開著食品的包裝,一邊把包裝袋裏的食物送進了自己的嘴,津津有味地嚼著,原本饑腸轆轆的肚子感覺到一股滿足感。
林昊也撕開了一個食品的包裝袋,他把真空食品送進了嘴裏,突然口袋裏一陣震動的響動,震動感響了有節奏的兩下就停止了,林昊猜測這個應該是短信,他也沒有把手機逃出來,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小口地嚼著真空袋裏的牛肉。
兩人在密閉的車廂裏吃了一大堆的真空包裝的小食品,安魯爾吃得肚子有點撐撐的感覺,等兩人吃飽喝足之後,不知不覺才發現夜幕已經轉包降臨了。
安魯爾打開了越野車的車窗一條小小的縫隙,把車廂裏彌漫著一股的零食味道散出去一點,才剛開了一條小縫隙,越野車裏的兩人就感受到了在海岸口的狂風威力了。
風聲像被擴大了幾倍一樣的大聲,單單聽這個可怕的聲音,安魯爾就感覺沒有勇氣下車了,一絲絲的狂風如同連續的刀割一般襲向了他們兩人。
林昊頓時隻感覺到了臉上一股刺痛的感覺,他伸出了幹裂的手指摸了摸臉上疼痛的位置,上麵幹幹淨淨非常的幹燥,他皺了皺眉頭,感覺臉上還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看來這股風確實不簡單。
比林昊更加靠近車窗的安魯爾,他有點受不了地馬上關上了車窗,忍不住喃喃自語道:“我的天啊,這裏什麼鬼地方,竟然比莫裏斯密林裏的風還要厲害…”
林昊聽著安魯爾的自言自語,他有點奇怪地扭頭看向這個藍顏金發的男人,問道:“安魯爾,你之前沒有來過這裏嗎?”
“有啊,不過不是這個季節,而且那時候隻是稍微呆了沒多久就走了,這裏雖然說是屬於中立的地界,但是W組織的勢力占大多數,我們組織更加不能隨便貿貿然地出現在這邊。”安魯爾皺著眉頭看著車窗外歡呼的狂風,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跟林昊解釋道。
林昊聽了之後點了點頭,他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醒來的時候看到安魯爾把越野車停得這麼隱蔽的原因了,原來是為了躲避W組織的眼線。
“對了,林昊,你的弟弟怎麼會在W組織島上啊?”安魯爾有點好奇的語氣問道,林昊聽到這句話之後,他沉默了一會,其實這個問題不難回答,但是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把林暢的事情暴露給一個陌生人。
林昊思考了片刻之後,最後心裏確定了,慢慢地開口訴說道:“我弟弟是W組織上的一員,上個月我受到消息,W組織準備清理一批人員,上麵有我弟弟的名字,而這時候我弟弟也沒有蹤影的失蹤了,我們怎麼也找不到他,所以我來多倫多想帶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