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感覺心裏那股鈍痛突然停了下來,他手腳並用輕鬆地站了起來,摸著自己的心口,奇怪地看著,轉頭對著小護士說:“美女,不用了,我沒事了,你快上廁所吧。”
小護士露出疑惑的表情,原本還在奇怪這個男人明明剛剛好像很痛一樣躺坐在地上,怎麼一下子就好了,聽到林昊的下半句,臉一下子羞紅了,她一邊快步走過,頭也不回。
林昊看著走過的小護士,他轉頭看向緊閉著門的307號病房,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這種突然起來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運行真氣仔細的檢查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沒有找到任何的傷口或者奇怪的地方。
林昊直覺認為這個問題是出現在林暢的身上,本是雙生子,一方能感受到另外一方的情緒以及疼痛。在北靈山上勤加修煉的日子裏,他也沒有出現過這個突如其來的陣痛感,自從他越來越靠近京城的時候開始,不定時的這股感覺像颶風一樣襲擊他。
林昊心中疑惑不定,難道林暢身上除了被神秘男人打出的重傷之外,還有其他他也檢測不到的傷勢嗎,這個問題,隻能等林暢醒了之後才可以得出答案。
林昊心中一沉,他轉動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把門輕輕地關上,將307病房與外界再一次的隔絕開來。
房間依舊一片的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略重的血腥味道,林昊心中一驚,一個箭步走到窗戶旁邊。
隨著林昊一步一步在黑暗中探索,運動鞋底壓迫著碎玻璃,在寂靜的病房中顯得格外的大聲,刺耳。林昊透過微弱的光線看到癱坐在牆邊,眼神渙散的林暢。
林昊一把用力把林暢扶了起身,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回床上,這短短的幾個動作,林暢都是一動不動沉默著。
林昊轉身走到房門旁邊把床邊的暖黃色小燈打開,“啪”的一聲,房間瞬間明亮起來,小燈透出的光線輕柔卻不刺眼。
林暢藍色的病服淩亂不堪,一塊塊幹了的血跡沾在身上,與純棉麵料粘在一起。林昊看著他血肉模糊紮滿玻璃碎片的腳底,緊皺著眉頭,一臉沉重地走上前,輕輕地拍在了林暢的肩上。
林昊運起了體內的真氣,一點點地沿著身體的接觸,慢慢地滲入了林暢的身體,他用真氣遊遍了林暢的全身,經過五髒六腑,環繞遍林暢的全身上下。
越往下檢查,林昊的表情就更加地凝重,他喃喃自語道:“你的身體很虛弱…”他頓了頓,用力把體內的真氣輸進林暢的身體裏,一點點的用真氣調理著林暢的身體。
過了幾分鍾後,林昊把手收了回來,原本他體內充沛的真氣,分了三分一給到林暢,他看著原本臉色慘白得就像紙人一樣的林暢,臉上終於回複了一點點血色。
兩人都沉默不語,林暢就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望著前方,就像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一樣,完全不把林昊的存在當一回事,幹裂的嘴唇緊閉著,完全沒有張開的想法。
林昊感覺心裏那股鈍痛突然停了下來,他手腳並用輕鬆地站了起來,摸著自己的心口,奇怪地看著,轉頭對著小護士說:“美女,不用了,我沒事了,你快上廁所吧。”
小護士露出疑惑的表情,原本還在奇怪這個男人明明剛剛好像很痛一樣躺坐在地上,怎麼一下子就好了,聽到林昊的下半句,臉一下子羞紅了,她一邊快步走過,頭也不回。
林昊看著走過的小護士,他轉頭看向緊閉著門的307號病房,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這種突然起來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運行真氣仔細的檢查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沒有找到任何的傷口或者奇怪的地方。
林昊直覺認為這個問題是出現在林暢的身上,本是雙生子,一方能感受到另外一方的情緒以及疼痛。在北靈山上勤加修煉的日子裏,他也沒有出現過這個突如其來的陣痛感,自從他越來越靠近京城的時候開始,不定時的這股感覺像颶風一樣襲擊他。
林昊心中疑惑不定,難道林暢身上除了被神秘男人打出的重傷之外,還有其他他也檢測不到的傷勢嗎,這個問題,隻能等林暢醒了之後才可以得出答案。
林昊心中一沉,他轉動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把門輕輕地關上,將307病房與外界再一次的隔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