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這個化妝就不是給女人帶來優越感的東西了,而是一種社會交往的禮儀。
好像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化妝,就好像是出門要穿衣服一樣。
白大姑突然大聲叫起來:“救命,救命好痛啊!”
醫生連忙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了,怎麼說痛了呢?”
原來,臉部離神經很近,基本上是不能夠弄很嚴重麻醉藥的。所以,這個麻醉藥一下子就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當然會有一點點的感覺。
醫生連忙又找來了空氣的麻醉,弄在這個白大姑的鼻子上麵,然後就白大姑重新睡著了。
看來,這個白大姑的生命力非常頑強,住院恢複起來速度很快,她對筷子廠的擔心,好像有些多餘了。
三天之後,果然就可以拆線了。
這個白大姑不但恢複了原來的容顏,而且因為這些皮膚是剛剛長出來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嬰兒的皮膚一樣,順潤水潤的了。
夏晨微看看這個白大姑的小臉蛋,想要去摸一下,但是怕她剛剛康複,自己不小心弄傷了,就隻能貪婪地看著。
白大姑看到鏡子裏麵的自己,也是感覺非常滿意了。
她回到辦公室,照例打開電腦,看著以前的那些文件還有文件夾,開始了繁重的工作。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鬼鬼祟祟的聲音:“哈哈,我們的白雪公主今天複活了啊。”
原來是那個該死的江先華。
白大姑看看江先華,一臉不友好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沒想到,江先華就厚著臉皮走到了這個白大姑的身邊,坐下,抽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霧吐到了這個白大姑臉上。
白大姑伸出手來將煙趕走。
“原來我們的白雪公主,皮膚是這麼好的啊,這是雪還是皮膚啊,能讓我驗證一下嗎?”
說著,江先華就伸出手,想要摸摸這個白大姑的皮膚了。
白大姑一把就將他推開了,說:“江廠長,請自重!”
說完,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江先華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是畢竟自己也是一個企業家,有一點這樣的臭錢,好像身邊的女人都喜歡巴結於他。
如此這般貿貿然就被這個臭婆娘拒絕了,他感覺到心裏麵很不高興。
他馬上變了臉色說:“該死的臭婆娘,你當初一臉好像蜂窩煤一樣的時候,可別忘了是誰收留你的,現在你就在你爺爺麵前耍酷,你不要命了嗎?”
白大姑終於看到這個該死的江先華露出自己的本性了。
她冷冷地小道:“你想怎麼樣,當初我還跟你求婚來著,結果你說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江先華頓時露出小小的微笑,猥瑣地說:“白小姐啊,當初不是我拒絕你,而是,你知道我那個時候剛剛離婚,好像還不適合做這個。”
白大姑微微一笑,說:“既然不適合,你喜歡你老婆,你怎麼不找她複合去,現在來找我做這樣的壞事,你也算對得起我了?”
江先華微微一笑:“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你要知道,我喜歡你,可是看得起你啊,當初,差一點,你就成了我的……”
久而久之,這個化妝就不是給女人帶來優越感的東西了,而是一種社會交往的禮儀。
好像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化妝,就好像是出門要穿衣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