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介紹到:“這個是著名的心理學家,艾弗森。”
“艾弗森?”孟曉雪重複著孟河的話。她讀書的時候,就曾經聽說過一個著名的心理學家,他那個時候正在提出一個新型的理論,將解剖學和心理學的變化之間複雜的關係,很快就用自己的圖標表示出來了。
當然,這樣的說話,隻能說是假說。因為沒有人可以給他做活體的解剖。
但是,艾弗森之前不是做理論研究的嗎?為什麼突然就做起醫療心理學來了?
孟曉雪愣了半天,看到艾弗森非常有禮貌地站在自己的麵前,伸出小手,做了一個握手的邀請。
孟曉雪伸出自己的雙手,握住了艾弗森。
艾弗森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你好,你應該姓孟,好像我們見過的!”
“見過,見過!”孟曉雪用故人重逢的禮儀,擁抱了艾弗森。
艾弗森是一個地道的中國人,小時候隨著父母到了美國發展。
為了讀書和工作方便,他就加入了美國國籍。
在美國,他不僅僅用了一個美國的名字,而且說的美國英語,比現在的漢語還要動聽。
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地自嘲自己的漢語,那個叫做美國式的漢語。
這幾天,他剛好來中國做演講,本來隻是說理論上麵的事情,但是卻又被孟河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看到了自己。
他經不住孟河的軟磨硬泡,發現這樣的東西並不是自己憑借理論就能說清楚的。就隻好硬著頭皮上來了。
艾弗森提著一台非常普通的手提電腦,走到病房門口。
隔著玻璃,可以看到孟辰揚在裏麵跟病友們交流。
他一句話都不說,就打開了電腦裏麵的攝像頭,對著孟辰揚的一舉一動,拍攝下來,不時在旁邊用一張白紙記錄下來觀察到的一切。
孟河心裏麵很著急,但是之前看人做衣服,或者是做工程,都是要花很多很多的時間來測量,來做前期的準備的。
他知道,艾弗森這樣的工作,就相當於是在給這個東西做準備,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不能隨便打擾,更加不能輕易就打斷了。
但是,心裏麵的衝動,卻又促使他不斷地在艾弗森身邊走來走去。
艾弗森好像感覺到了孟河心裏麵不的著急,小心翼翼地對孟河說:“孟總,我現在是在觀察他的行為,希望在他的行為裏麵,找到一點破綻,可以擊破現在的記憶封鎖。”
孟曉雪原來跟著這個艾弗森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這個記憶封鎖,是艾弗森自己提出來的一個醫學理論。
他認為選擇性失憶,基本上完全可以理解為就是心理問題,不需要打針吃藥,更加不用動手術的。
不過是因為太過傷心的事情,似的病人對社會產生了抗拒。於是在潛意識裏麵產生一個很大很大的能量,讓記憶不能夠在大腦上麵工作了。
因為大腦都是通過語言來工作的,遇到了這樣的記憶屏障,所有的語言係統都會癱瘓。希望通過對話來改變病人的思維,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身體的接觸,在他冷不丁的時候,用一個他身體能夠接受的動作,給他一點強烈的刺激,這樣,他受到那些強烈的刺激之後,就馬上能夠有了非常強大的反應,之前所有忘記的東西,都好像是噴泉一樣冒出來了。
孟河介紹到:“這個是著名的心理學家,艾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