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君如意和往常一樣,天一亮便前往青壯營,開始和平時一樣的訓練。但是和往日不同的便是,今天他帶著一份小小的期待,期待著左秋銘的出現。在這個青壯營裏,並沒有人有膽量跟這個川家的公子爺搭話,因為在場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普通人,稍微有點錢有點身份的都去城北那一頭的紅袍館學習,也就君如意除外,因為城南城北,紅營青營對他而言沒有一點區別,反而青壯營離家還更近一些。
君如意也不會主動去找他們搭話,在他看來,他們對他有著排斥的心理,哪怕搭話最多也是尬聊,得不到真正想要的友誼。但是昨天遇見的這個左秋銘就是個例外,或許他是因為不知道君如意的身份,所以才沒有對他存有芥蒂。但不管如何,君如意也覺得他看得過眼,或許還真能成為他的第一個朋友,故所以他也抱有著一絲期待。
隨著洪教頭的帶領下,孩子們喊著口號,排著列隊,往昨日訓練的山穀方向慢跑而去。隻有君如意心不在焉的一邊跑著一邊東張西望著,但依舊沒有發現那個身影的蹤跡。隨著無聊的訓練,時間一點一點得過去,直至太陽下山,君如意也沒有看到左秋銘的出現。第一次有這種期待的心情,也是第一次被騙,這讓他很是生氣。果然他也跟其他人一樣不守信用。
他說的其他人其實是指川家的兄弟姐妹們,雖說是親人,但是小孩子都是道聽途說的人,一旦在朋友圈中,有人開始傳出謠言,那麼他們則會堅信不疑。君如意便是受害者,在城裏,總多多少少的會有人口無遮攔,隨後將事情越說越誇張,越誇張就越離譜。現在的君如意在城北的孩子圈中名聲大噪,什麼說他小時候殺過人,他之所以天才是因為吃蠱蟲長大等等。所以導致於在城北訓練的兄弟姐妹們都對他有所忌憚,往往都是表麵答應,隨後溜之大吉的情況。所以導致他現在對家族的同輩們造成了隔閡,也從不去主動去搭理他們。
君如意回到川府。大堂之上又來了幾位客人,此次前來的賓客是一個麵目慈祥的老者,還有兩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君如意和昨天一樣,躲在大堂的柱子後,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隻見川玉對此老者畢恭畢敬,看來這老者也是有些身份的人。隻聽川玉說道:“白大人近來別來無恙?一段時間未見,您的兩位愛徒也已經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了。此次厚顏請白大人前來,尚有一事求助。”那位叫白老的老者笑道:“叫我白老即可,自家人別提大不大人的,竟然還有川家家主所為難的事,所為何事?”“既然白老先生問到,那我也就有話直說吧。”“但說無妨。”白老答道。
“哎,白老先生也知,犬子在城西處經營一家鏢館。半個月前,犬子川幸接到一個任務,將一個寶箱押送到五百裏外的臨風城,箱內是估價值為五十萬兩的中品魔晶石。因路途也不遠,本來從未押送過魔晶石的犬子嚐試著接下這個任務。本以為和往常一樣的走鏢,卻在半路中遇襲。可來人並非一些三流之寇,看他們的來勢是早有預謀,並且實力都不弱。才不過一刻鍾之久,匪徒們便在和鏢師的纏鬥中,將那個寶箱偷走了去。”
“此次可是想讓老夫前去協助貴子?”白老問道。
“如果事情如此簡單,怎敢勞煩白老先生光臨。”川玉無奈地揮手說道,隨後將發生的事情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