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院子。
王奕博這才笑嗬嗬的說道:“娘娘有話請說。”
布木布泰頓時眼睛裏噙滿了淚水,哭著說道:“先生,我們對你沒有威脅,對大明沒有威脅,請你放了我們吧。”
王奕博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看著布木布泰道:“娘娘隻是要說這些嗎,陛下和大臣不會願意的,即使你們是婦孺。”
布木布泰急忙抓住王奕博的手,含情默默的說道:“先生,隻要放一把火,弄兩個屍身,以先生的權勢,自然可以瞞過。”
隨後有些羞澀的說道:“到時妾身和福臨可不回盛京,永生跟在先生身邊。”
“妾身不想終老於此,福臨也不能永生出不去與這個院子。”
王奕博頓時渾身一顫,急忙抽回了雙手。
看著布木布泰含情脈脈的眼神,皺著眉頭說道:“娘娘請自重。”
布木布泰卻不依不饒的說道:“先生,隻是舉手之勞。”
王奕博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們不能回去,是因為豪格不要你們回去,不然上次就會隨著大部分的婦孺一同回去了。”
布木布泰頓時露出悲傷的神情,憂傷的看著王奕博說道:“妾身知道,豪格絕對希望妾身和福臨死在這裏才好。”
王奕博不屑的嗤笑一下,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誘惑他,這人簡直瘋了。
自己在饑不擇食也不會找她吧,以他現在的權勢來說,找誰找不到。
他可沒有什麼對她曾經的身份有著什麼怪異的性癖。
他也是瘋了,竟然會覺得布木布泰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跟他說。
這次簡直不該來。
於是直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說道:“你要沒什麼事情,我就要走了。”
“不要。”布木布泰頓時哭了出來,梨花帶雨的看著王奕博說道:“先生,救救我們母子吧。”
王奕博搖了搖頭,直接離開了院子。
裏麵的布木布泰頓時崩潰的哭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完了,以後一生都要和福臨生活在這個院子裏。
連院子外的花草都不能看一眼。
還要人手看官她的奴才的欺辱,也許用不了幾年就會意外死去吧。
王奕博沒有理會哭嚎的布木布泰,對站在門外偷聽的天寶說道:“走吧,以後再有她的消息就不要給我說了。”
天寶點了點頭,非常八卦的湊上來說道:“國公,那娘們為什麼哭啊,我剛沒聽清。”
王奕博頓時一瞪眼,看著天寶道;“那麼八卦幹嘛,做好你的事。”
他總不能跟天寶說這種事吧。
天寶嘿嘿的笑著,其實他也聽到了一些,隻是不好意思說。
沒想到國公還有這種豔福。
隨後他搖了搖頭,就是國公不願意啊,要是自己,可能早就答應了。
王奕博回道了府裏,繼續寫著自己未寫完的另一篇文章。
他不期望一次就能打破人們的觀念。
但以他的身份,一次次的傳播不同的思想,早晚能打破人們心中固有的觀念。
到晚飯的時間,王奕博終於寫完了。
他送了口氣,遞給了天寶說道:“給老師送去,在請他潤潤色。”
“諾。”天寶應道。
王奕博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正是自己的老師,潤潤色怎麼了。
但他卻不想去了,每次他去,李邦華都要拉著他讀好久的書,才肯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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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秦淮河上。
華燈初上。
一群花枝招展的妙齡少女站在船頭,咯咯的笑著。
引誘的岸上的男人頓時抑製不住的衝動。
一擲千金的登上了披紅掛綠的花船,笑嗬嗬的在一群鶯鶯燕燕的包圍下,縱船滑向了湖中央。
十裏秦淮。
男人的銷金窟。
一艘巨大的花船上,一群鶯鶯燕燕正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
“你們說這是真的嗎。”
“這可是護國公親自寫的,怎麼可能有假。”
“對啊,護國公可是拯救大明的英雄,怎麼會在這種事上麵信口開河。”
“護國公跟別的臭男人可不一樣,上次的一篇文章可是非常大氣磅礴,引起了各士子的瘋狂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