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發起攻勢的六十萬夏軍,突然收兵回營,像是潮水般退去,街亭的秦漢聯軍,無不錯愕。
秦王政、秦武王、劉邦、王翦、周亞夫等人都緊皺眉頭,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場惡戰,結果對方突然鳴金收兵,令人措手不及。
但越是如此,王翦、周亞夫這些秦漢聯軍的主將,越是覺得不妙。
暴風雨到來前的平靜……
穀縣
突然,夏軍向秦軍的營地射箭,在箭枝上還係著紙條,落入秦軍營地!
“大王,不好了,涼州軍兵敗沙坡頭,南涼王禿發烏孤、胡夏王赫連勃勃被殺,武威城淪陷,西涼王董卓、北涼王沮渠蒙遜被活捉!”
“玉門關守將任囂、趙佗二人,已臣服於大夏!”
北涼失守的消息在秦漢聯軍之中傳開,幾十萬秦漢聯軍,人心惶惶,軍心動蕩!
秦國失去一半的人口,涼州四王,一半被殺,一半被俘,秦王政好不容易收服的涼州四王,就這樣灰飛煙滅。
秦國國力受損,隻剩下天水、隴西、武都三個郡。
“董卓、禿發烏孤、沮渠蒙遜、赫連勃勃,都是一時之梟雄,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
“涼州軍兵敗,要是再失去街亭,大秦即將亡國!”
秦軍眾將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四十萬涼州軍全軍覆沒,驍勇的西涼四王,也全部落敗。
這樣一來,意味著張華可以將攻略北涼的兵力,用於街亭之戰!
最致命的還是北涼被夏軍占領,對秦漢聯軍的士氣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幾十萬秦漢聯軍的士氣,明顯低迷。
“張華令人將北涼的戰報射入寡人的營中,這是要殺人誅心啊!”
秦王政明白張華的用意,對於張華而言,這是打擊秦軍士氣的最好機會。
王翦推測:“任囂、趙佗並非真心投靠大夏。北涼失守,玉門關成為孤城,他們別無選擇,所以大王也不必惱怒。”
“大夏勢頭如此凶猛,這下難了。”
漢王劉邦的臉色也不好看。
他現在是秦王政的盟友,大秦要是滅亡,那麼大夏的兵鋒,可以從西涼、關中兩個方向威脅劉邦的漢國。
如此一來,劉邦的漢國就麵臨著劉禪的漢國一樣的命運。
“陳平,你可有妙計?”
劉邦看向軍師陳平,或許隻有陳平這種級別的謀士,才能力挽狂瀾。
陳平苦笑:“北涼兵敗,對眾將士的士氣打擊,不可避免,為今之計,隻有盡量守住街亭,等待大夏其他方向發生變故了。”
“傳令全軍,北涼兵敗,並不屬實,這是夏軍散播的謠言,任何人敢動搖軍心,格殺勿論!”
秦王政設法穩住軍心,否則軍心一亂,無法作戰。
盡管秦王政以強硬手段控製秦軍,但秦軍的士氣還是不可避免下降,畢竟所有秦軍將士都隱隱察覺,各個秦國武將臉上的神情,不是那麼自信了。
恐慌和不安,在秦軍之中蔓延。
秦軍在這種不安的氛圍中等待了十幾日,夏軍還是沒有進攻,而是壁壘高築,等待霍去病等人前來彙合。
張華親自帶領眾將,到北邊迎接霍去病。
一隊騎兵從北邊南下,押送著幾十輛囚車,前來街亭,與張華彙合。
張華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封狼居胥的霍去病!
霍去病二十多歲,劍眉星目,眼神卻有一股銳氣,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劍氣逼人。
霍去病也不需要掩飾自己的鋒芒,因為霍去病本身就鋒芒畢露!
張華比較詫異的是,霍去病與柴榮一樣,都是過了原本病亡的年紀,但還是活出了第二世。
“冠軍侯,我已久候多時!”
張華給足了霍去病麵子,專門帶著大隊兵馬前來迎接。
霍去病下馬,行武將之禮:“鄙人霍去病不才,願率百萬鐵騎,縱橫天下,為大王掃滅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