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鳴矣,於彼高崗。梧桐生矣,於彼朝陽”。古人總是習慣鳳凰和梧桐聯起來,我雖沒有見過鳳凰,是梧桐在我們這裏是見的樹。就連我們村上,也曾有一棵守著東大門的梧桐樹。
我不是什時候栽種下的,也不是誰栽種下的,我,從我記起,就已經是一年季光禿禿的了。“孤桐北窗,高枝百尺餘;葉生既婀娜,落葉更扶疏”,在我的記憶裏,比這樣的描寫還要顯得更孤獨淒涼:許早已枯死了吧。
條走的人多,為這是出村子的必經之,可是誰也不會留,誰也顧不上一眼。春和沒有何關聯,無法借著春的生吐出嫩芽;夏的綠不屬於,在熱似火的季節,唯獨是冷冰冰的;秋,沒有落葉,一年季是蒼涼;有冬才能的死偽裝起來。一站著,仿佛著一樣。
梧桐樹的周邊是一片三角地帶,三排民居繞著梧桐樹的三個不同方一字排開。於是這房子的稻地就成了我們這小孩子追逐玩耍的“聖地”。春,秋,冬的白,和夏的晚上,我們幾乎在裏聚集。時候玩的多的遊戲是“警察抓務”,還有“一二三三一”這追來逃的遊戲。“警察抓務”,就是開局的時候每個人要一手頭在中一個人的手掌心,當他突收掌的時候,他抓住手頭的人就當“警察”,他的人當“務”。警察追,務逃,警察追到就出局了。務有“敬禮”的會,“敬禮”就是要喊出來,站在地不動,警察就不能抓捕,而且有務同夥救以後才能移動。倘若沒有得到救擅自移動的話,就出局了。出局的人會當警察,而的警察則變成務。如是複。也有耍滑頭,一敬禮之後又冷不防地跑起來,的警察抓住的。真是不講武德。“一二三三一”更像是掠食遊戲:是大家手心手背抽選出捉人的角色,他人劃出一片安全區(往往是人家的屋簷底下),安全區的人們必須時不時地跑出來——大概和野生動物的覓食一樣。如出了安全區,負責捉人的角色在背上敲了“一二三三一”這樣的下,就得進他的地盤(隨便找個地方)而不能動了。他人可以出來救,救成功的話又可以動了。如所有的人捉住,他就贏得了遊戲。這是非消耗力的遊戲,有一我追一個同伴整整追了一裏,到他跑不動了才追上。有時候人們空巢而出,捉人的繞得暈頭轉;有時候誰也不出來,他氣得上躥下跳。有時候捉迷藏,有時候跳橡皮筋,有時候玩彈珠,這是時候的孩子玩的遊戲。
夏的午後對孩子來講,是一段折磨人的時光。動,不願午睡,毒辣的太陽底下不了遊戲。有躲起來電視,可是什電視呢?時候的黑白電視,僅有的幾個頻,在個時間沒有動畫片可。我決心要出!!
空中沒有一絲雲,太陽內大的熱力出來了,世界照得透亮。轉了一圈沒有人影,有棵梧桐樹靜靜地站在地,仿佛還在著“警察抓務”的遊戲。我走到的身下,撫摸著的軀幹,撫摸著上麵的刻印。我望著傾斜的方,著更遠處會有怎樣的風景,怎樣的人們;著裏的空,是否也有著美麗的朝霞和晚霞;著將來的我,是否能親眼個所謂的“遠方”……
遊戲的快樂早已忘卻,有我每當感到孤獨的時候,總會起個午後,起棵和我一樣孤獨的梧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