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下午三點左右,天氣顯得十分的炎熱。
徐臨淵和邢鼎在黃花酒店的總統套間之中兩人聊了許多,回憶起大學時代的有趣的事情,談到各自的理想和要努力奮鬥去實現的目標。
對於剛子和鍾重與葉無邦他們談那方德集團留下幾座礦山的收購情況,徐臨淵並沒有過多地去關注。
邢鼎通過與徐臨淵的一番交流,經徐臨淵的提示之後,也明白了他今後發展的重心,他充滿了信心,因為徐臨淵將會為為他的堅實後盾,他不再需要為資金以及技術難題而勞心費神。
而他要做的,就是為徐臨淵提供強勁的基礎裝備力量,他們自身發展的領域,經徐臨淵的提示,也讓他得到了明確的思路。
不過二人深入交流一番過後,邢鼎打算請徐臨淵到他家裏去坐坐,再把蘇平安叫上,幾個人再好好聚聚。
但是才出門的時候,邢鼎的那位助理小妹就風風火火地找上了門來,叫道:“堂哥,彭市長有事找你,她還想請徐大哥一起去一下,說起跟你們單獨談談……”
徐臨淵聽了這話,不由淡然一笑,他多少有點猜出了這個美女市長的心思。
而邢鼎卻是一臉古怪,轉過臉看向徐臨淵道:“小臨,我看這位美女市長的目標還是你吧,我隻不過是附帶的陪襯罷了……”
徐臨淵道:“既然這位美女市長邀請,那我們理應去一趟的,雖然我平時很不喜歡跟政治人物打交道,但是我們是商人,而且國內的環境如此,結交一下這些官員,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邢鼎對這話非常的認同,他才從一個官二代子弟的彈壓打擊之下喘過氣來,也深知結交政治人物,打通這個環節關係的重要性。
不過像這沙市的市長,也是一位重要的高級領導了,以邢鼎目前的身份地位,自然沒有資料跟人家攀交情什麼的,人家估計也不會將他看在眼裏。
但是對於徐臨淵就不同了,邢鼎知道徐臨淵現在結識的人物當中,既有省部級領導,又有國家級的領導幹部,也有一些社會上背景極為深厚的梟雄人物,還有一些隱藏的很深,但份量也是十足的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再加上徐臨淵現在頭上有著全國政協委員,以及軍需顧問這一類的雙重頭銜,無論走到哪個省份,很容易能夠跟一些省部級的高級領導搭上關係,所以像在一些廳級以上的幹部眼中,徐臨淵還是一位非常有份量的人物,再說徐臨淵本身就是一個財神,無論到哪一個省,隻要隨便投資扔下一個項目給該省,也能夠讓該省得到有力的發展助臂。
看看現在的西省,發展速度與規模,在全國已經名列前三不說,那些省領導也時常都是中央領導經常開會會見的,都是因西省有個未來集團,以及一個天正集團在牽動著中央的視線,想不讓中央關注西省那是不可能的。
往大裏說,就像西省的那些省部級的領導們,當他們做出了驕人政績,受到了中央關注,底下有人脈的,在私下裏活動一下,職位升遷調動,也比別人更多一分機會。
其實徐臨淵如果不想見那位女市長,也是一句話的事,隻不過徐臨淵要跟邢鼎去一趟,邢鼎心中也知道,這多半是徐臨淵有為他牽線搭橋的意思。
徐臨淵和邢鼎出了門,才下到酒店的大廳之時,那位酒店的經理便立即迎了上來,點頭吩腰,十分熱情地問道:“徐董,您這是要出去麼,酒店有配車,葉總交待過,您去哪裏隻管吩咐一聲即可……”
“不必了,替我感謝葉董的盛情!”
徐臨淵隨意說了一句,然後就和邢鼎出了大廳,並上了邢鼎的那輛天正汽車。
開車的是邢鼎的那位堂妹邢苗雨,隻是當她看到惡來坐上了副座的猙獰麵容時,還是嚇了一大跳,險些差車鑰匙丟了出去。
“我來駕駛!”惡來見這姑娘瑟瑟發抖,像個鵪鶉一樣,估計也開不好車,於是就要求當駕駛。
邢鼎知道惡來經常伴隨在徐臨淵身邊的貼身保鏢,他對惡來已經熟悉了,也不覺得驚懼,看堂妹害怕的樣子,就道:“堂妹,就讓典先生來開車吧!”
惡來接過了駕駛位,那位堂妹就立即縮到了後座上緊緊所著邢鼎的胳膊,顯然還沒有從驚懼之中回過神來。
直到惡來啟動了汽車,開了一段之後,這位姑娘才平靜了下來,不由道:“徐大哥,幹嘛不開你的直升機呀,我還從來沒有坐過直升機呢……”
“那玩意隻是遠行方便,但去哪裏也要看場合的,如果我們去市政府,開著直升機前去,這多少會有些不妥,在領導眼中,也顯得太張揚了……”
“噢!”邢苗雨點了點頭,也沒有再作聲,她覺得徐臨淵說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