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墨綠色的蛹裂開,趙苟全身赤裸的從裏麵出來,嘴角帶著微笑。
“宿主,請告訴我現在你的情況。”係統的聲音再次變得無悲無喜,但仔細聽可以聽出一絲的迫切。
“哦?我的情況?”趙苟低下頭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再抬頭的時候全身已經被一層鱗片所覆蓋。
那鱗片為淡青色,上麵暗金色紋路與赤紅紋路交錯,構成了異樣的美感。光滑又有光澤,而凹凸如同山巒起伏的層狀鱗片又給人一種巨大的力量美。
他的瞳孔是暗金色的,鳳凰血將真龍血脈做了進一步提純,他的血脈甚至要比原先那隻蛟龍還要純正。
“我感動前所未有的好。”趙苟平抬起雙手,他的手掌已然不是人類的肉章,鱗爪分明,指尖延伸出血紅的指甲來,他的心裏清楚,這指甲甚至要比三階的兵器還要堅韌。
不僅如此,腦域也是更為穩固了,要是說原先的林東使用精神衝擊還能製住趙苟的話,現在的林東恐怕要全力也說不準了。
“好了,我要出去了,該找他們算賬了。”趙苟舔了舔嘴唇,上麵的鱗片硌得他有點疼。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不想要思考。單單就想要找到很多很多人,好好的打上一架。
意識瞬間離開血脈庫,他的雙手仍被反綁在後背,他消失不過是幾分鍾,而係統這邊則為他打好了掩護,所以這一來一去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過恐怕現在的這些擒獸組織成員已經無暇顧及他了,因為馬頭的不好預感還是發生了,他們的煉成儀式失敗了。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失敗了!”現在的負責人馬頭被蘇醒過來的花澤拽住衣領狠狠砸在地上前者吃痛發出一聲慘叫。
“老大,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你看這些材料都已經失去了能量,很明顯我們的法陣是起了效果的。”馬頭躺在地上,不知所措。
“嗬,既然有用,那為什麼這蛟龍屍體根本沒有動起來,你來告訴我!”花澤冷笑,他掃了一眼一臉事不關己的蘇北,心中的火就不打一處來。
據他的親信說,蘇北這個混蛋在自己昏倒之後就立即出現了,要不是他清楚這小子還沒那麼大本事指揮齊天臨,不然這一切似乎都死他的預謀。
“蘇北,你怎麼看。”他陰沉著臉,目光投向蘇北。
馬頭畢竟是自己的親信,絕不可能在這方麵使絆子,這個時候即使蘇北什麼都沒做,也要給他來個責任。
“我?我不知道,況且這裏一切都是你在盯著,我隻是負責材料的預備。”蘇北手一攤,毫不在乎道。
“哦?那我怎麼聽說在我昏倒後你就在這裏指揮這指揮那的,難道你真的什麼都沒幹?”花澤眉毛一挑,看看這小子怎麼說。
“嘿,這裏人這麼多,就算我想要做些什麼也不行啊,況且這裏麵我也出了不少力,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心血白費吧。”蘇北咬牙,花澤的意圖他怎麼會不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別說不是自己幹的了,就算是自己幹的也不能承認。
“而且好像你的人當時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呢,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花澤怒道,正要撕破臉皮的時候,卻是身邊人過來彙報情況,這個情況也使得兩人不得不分心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