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景來青樓也覺得厭煩了,站起身對赫連敏澤道“恰好烈雲也想出來逛逛,今天就陪你比一回。”
“我就等長景你這句話了。”赫連敏澤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先準備好彩頭再說吧。”謝長景話音一落,秦情手裏的酒杯就砸到了赫連敏澤的身上。
“叫你賽馬,每次都把我們拉上。我家庫房裏的東西都快被我全部輸給長景了。”這時的秦情撈著衣袖一臉憤怒,哪裏還有平時風流公子的樣子。
連一向話不多的齊晏都唉聲歎氣,一臉幽怨地看著赫連敏澤。
“長景,這次就不要彩頭了吧。我……”赫連敏澤一想起上次自己那老虎爹拿著劍追著自己恨不得一刀劈了的樣子就緊張得直吞口水。
謝長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這彩頭可不是我要的,是給烈雲的。我家烈雲那等絕色美人白白給你們看啊。好了,我先回去換身衣服,老地方。”
說完邁著輕快的步子出了青樓。
秦情和齊晏都想把死不服輸的赫連敏澤套麻袋裏揍一頓,但他們一想起赫連敏澤那凶悍得連爺們兒都汗顏的娘,都不約而同地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反正都輸了那麼多了,也不在乎這一件了。
上京大街人潮湧動,幾乎沒有轉身的地方。再加上現在正是梨花盛放的季節,所以更是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蕭燁在人群裏艱難地擠來擠去,頭上都落滿了梨花。他身後的暗衛擔心他在人多的地方出什麼事,道“爺,我們還是先去其他地方吧,這兒人太多了,不安全。”
“嗯,叫後麵的人跟上。”
暗衛聞言轉身對身後緊跟著的一個侍女說“抱好小主子,跟緊一點。”
正在他們想往人少的地方撤離的時候,一陣有節奏的銅鑼聲在街道上響起,瞬間,原本街道上擠都擠不下的人潮水一般往兩邊閃。留出寬闊的街道。
“爺,這是怎麼了。莫非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身份!”暗衛握劍的手一緊,隨時備戰。
蕭燁微微搖頭,他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以前從來沒有在人這麼多的地方呆過,毫無防備地被人群擠得灰頭土臉的,一看見街道上沒有人便迫不及待地走過去,想盡快離開這裏。
“這人誰啊!這麼大的膽子。”
“我看這人腦袋有問題,連上京四公子清的場子都敢砸。”
各種各樣的言語紛紛傳進蕭燁的耳朵,都在說他傻,說他膽大包天。
蕭燁不明所以。突然,路旁一個花甲老人伸手把他拉回街道兩邊“小夥子,你膽子怎麼這麼大。連上京四少都敢惹,當心性命難保。”老人言語裏的擔心讓蕭燁覺得不明白。
“老人家,我何時招惹什麼上京四少。”
“哎,看來你是第一次來上京。這上京有以謝家為首的四大家族,這上京四少其中三個就是四大家族裏的。權勢濤天,無人敢惹。而剛才那銅鑼聲就是他們要騎馬過這條街的信號,所以人們才退出街道,隻有你一個人傻傻地站在那裏,要是呆會兒他們騎馬過來傷了你也是你運氣不好。這上京還沒有一個官員敢受理他們的案子。”
謝長景來青樓也覺得厭煩了,站起身對赫連敏澤道“恰好烈雲也想出來逛逛,今天就陪你比一回。”
“我就等長景你這句話了。”赫連敏澤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先準備好彩頭再說吧。”謝長景話音一落,秦情手裏的酒杯就砸到了赫連敏澤的身上。
“叫你賽馬,每次都把我們拉上。我家庫房裏的東西都快被我全部輸給長景了。”這時的秦情撈著衣袖一臉憤怒,哪裏還有平時風流公子的樣子。
連一向話不多的齊晏都唉聲歎氣,一臉幽怨地看著赫連敏澤。
“長景,這次就不要彩頭了吧。我……”赫連敏澤一想起上次自己那老虎爹拿著劍追著自己恨不得一刀劈了的樣子就緊張得直吞口水。
謝長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這彩頭可不是我要的,是給烈雲的。我家烈雲那等絕色美人白白給你們看啊。好了,我先回去換身衣服,老地方。”
說完邁著輕快的步子出了青樓。
秦情和齊晏都想把死不服輸的赫連敏澤套麻袋裏揍一頓,但他們一想起赫連敏澤那凶悍得連爺們兒都汗顏的娘,都不約而同地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反正都輸了那麼多了,也不在乎這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