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舜又說:“你們派那個假楚寒,倒是個拖油瓶,我和阿月一邊降妖除魔,一邊護著你們長生殿弟子安危,解決完妖魔還要幫忙救出被神秘人綁走的長生殿弟子。”
被梵音穀的人懟了大半天,長生殿眾人也知道自己的麵子上掛不住,隻能硬著頭皮拿不是當理說。
“既然我派已經發出求救信,你們梵音穀的人也來了,為何不救我派其他弟子”
司徒舜實在是憋不住,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長生殿的一名弟子質問道。
“我笑我見識淺薄,頭次見到像你們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你說誰厚顏無恥?”
“說誰誰心裏清楚”
長生殿的弟子們也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上古劍靈得罪不起,梵音穀掌門得罪不起,長生殿眾人憋了一肚子火,司徒舜是他們聽都沒聽過的人物,前麵兩位得罪不起,對付一個不出名的毛頭小子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長生殿眾弟子和司徒舜在大殿懟了起來,一群人懟不過一個毛頭小子,長生殿長老的麵子更是掛不住。
“楚掌門,快來管管你派弟子,你派弟子就是這般蠻橫無理?”
“我的徒弟沒有說錯也沒有做錯,為何要管?大長老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管教一下長生殿的門風。”
大長老被懟的啞口無言,他將目光投向了從石清坡回來的三名弟子。
那三名弟子紛紛低下頭,大長老又看了一眼為自己說話的那名弟子。
那弟子是大長老的心腹,長生殿共有五位長老,他能做到大長老這個位置上,有一大半都是那弟子的功勞。
長生殿弟子和司徒舜仍吵得不可開交,那弟子走到大長老身前趴在大長老耳邊說了幾句話,大長老的臉色也緩和許多。
“都住嘴。”
大長老一聲高喝,大殿瞬間鴉雀無聲。
那弟子回頭看了大長老一眼,大長老點了點頭。
“諸位師兄弟不要在吵了,這樣實在是有辱門風,也實在是傷兩派和氣,諸位能否聽我一言?”
楚恨寒本無意與長生殿交惡,親自跑一趟長生殿隻為帶徒弟回去,長生殿給了台階,楚恨寒示意司徒舜不用再繼續和他們吵下去。
“不如我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一談,在石清坡和上定鎮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還是那句話,唯一知道真相的楚寒師兄已經死了,在上定鎮和石清坡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有梵音穀的人知道,楚寒師兄死的不明不白的”
劍靈越聽越氣,那三頭白眼狼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在暗指自家主人殺害楚寒。
“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
“你這分明就是意有所指,你倒不如直說是我主人害了那個什麼楚寒。”
“不就是你梵音穀妖女殺害我楚寒師兄在製作出假的幻象混淆視聽。”
“白眼狼,主人救了你們,你們屬狗的?還要反咬我主人一口。”
“二位莫要在吵,切勿傷了和氣,小輩冒昧問一下,敢問劍靈前輩的主人是誰?”
“我主人是雲楚月?”
雲楚月心中暗道不好,劍靈一口一個我主人我主人,在場之人怎麼可能聽不明白自己是劍靈的主人,那弟子看起來像是在勸架,實則是將想抓劍靈話裏的漏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己又不方便將劍靈召回碧霄劍中。
“上梁不正下梁歪,在石清坡時我就覺得這個劍靈看起來不像什麼好人,指不定你也是那妖女的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