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撓了撓頭,不確定地說:“不知道,應該是沒有看見吧。”
蘇悅對他的回答有些不滿意,之後聳了聳肩轉而興奮地說道:“不過沒有關係,我們拿到了相片就可以威脅蘇振了。真沒想到蘇振竟然還是深櫃。”
李言不解,“你不生氣嗎?蘇振不是騙了你和阿姨嗎,隱藏了他的真實性取向騙婚?”
蘇悅搖搖頭,展顏一笑,“對啊,所以他終於要得到他應有的懲罰,不是嗎?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我永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來憎恨我自己,我始終相信每個人來到世界都是有理由的,我的理由就是將真相查明,將惡人打入地獄。”蘇悅眼神一橫,原本的笑容更透露出邪惡。
他瞧著蘇悅的臉,久久不能回神,蘇悅感到有些奇怪,她問道李言:“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怎麼看這麼久。”
李言一聽蘇悅說話,耳朵泛起了一點點粉紅,他幹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沒,沒有啦,我以為你會因此討厭那些人。”
蘇悅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些人,她安慰的拍他肩膀,“不會,每個群體都有好人和壞人,就因為騙婚這件事而去討厭整個群體未免太小孩子氣了,這個道理我還是分的清的。”
李言憨憨地笑起來,蘇悅不明情況沒有在意,蘇悅將全部照片保存好,心中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秘密。”蘇悅調皮地眨眼,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岑清那邊有一顆寶石而沈白蓮的抽屜有戒指,說不定可以借題發揮下。
他沒有理解蘇悅到底要賣什麼關子,其次也不是很在意,便任由蘇悅她去了,這就是當代工具人的職業修養。
“我想蘇振的魚尾裙到底會藏哪裏,像蘇振這樣重視寶貝母親的裙子,肯定不會放在那麼明顯的位置,但是又要天天都能看到的地方,也不會是身上,那不會是……”
“你在自言自語幹什麼?”李言看著蘇悅眉頭中間隆起一個小山丘,還是忍不住發問道。
蘇悅思考的太過入迷,沒有聽到李言的話,她徑直走回病房,簡單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醫院。
蘇悅雙手扯住病號服把它脫了下來換上了便裝,李言一看不得了,他勸阻蘇悅道:“大小姐,你這是幹什麼!秦夜說你沒個一兩個星期不能走的。”
蘇悅不管,心意已決,偏偏要回蘇家,“我不是跟你講了嗎?我第二天就要出院,隻不過是提前了一天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到時候秦夜那邊我來說,肯定坑不著你。”蘇悅邊說邊推開李言攔住的手。
李言一聽蘇悅會幫自己解釋,立馬放行,一副走好不送的酒店員工標準姿勢。
蘇悅忍著笑,飛奔出醫院,與過來查看情況的護士擦肩而過,護士一看病人跑了大聲喊停蘇悅,蘇悅像是後麵有猛獸在追一樣一下子就沒影了。
李言跟護士說明了情況,“我辦理出院,對,就是剛剛跑得沒影的人。”麵帶無奈地搖搖頭,護士終於聽明白了沒有再糾纏,而是帶他去前台辦理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