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的,蘭阿姨,我是虞蕊木。”
朱紅色的大門像是被飽經風霜,嘎吱作響,不再嶄新。大門口的一位老人招手示意她到裏麵休息。
“小姑娘,這裏有椅子。”
虞蕊木著實累了,略帶點頭,聳了聳肩表示感謝。令她驚訝的是若長的木椅上麵盡是刀刻的傷痕,觸摸上去卻很光滑。猜測已有半百的曆史,坐上去卻異常涼快。
褪下背上的包,濕透的後背終於得到了喘息。迎麵吹來陣風,好不愜意。
“你來找人嗎?”
“我等人。”
虞蕊木低著頭,不敢直視老人。對方也不再過多詢問,進房子拿出一把蒲扇遞給這個滿頭大汗的小姑娘。
“謝謝。”
老人微微笑,不再說話,進房間吹著風扇,準備午休。
坐在長凳上,靜靜環視整個小區。房屋建築看來也有些年生,香灰色的水泥牆壁布滿一層墨綠色的爬山虎,微風掠過,掌大的葉片顫抖。清涼的綠色給人一份舒適感,亦是靜謐。
總共三棟房屋,一棟橫在門口,抬頭處便是。另外兩棟則是並肩聳立,房前種植著一排廣玉蘭。
筆直而均勻的鐵灰色樹幹,皸裂的樹皮像是沒了水的滋潤。薄餅厚橢圓的葉子耷拉著,沒了生氣。
倒是玉蘭花,不負她的盛名。形如荷花,芳香馥鬱,雪白的花瓣正怒放。每片花瓣都向外奮力伸開,汲取陽光。討巧的是在於食之可入藥。
緩緩地搖著手中的蒲扇,恍惚間看到另一番場景。莫如仙境,薄霧冥冥。恍若紫氣東來,清風徐來,燥熱的空氣也似乎變得寧靜。
耳旁回蕩的蟬鳴也不似之前的聒噪,撲鼻而來一股淡淡的馨香。
腦袋雖昏昏沉沉,隻是胸口沒之前的悶,似乎渴望睡眠。
驚呼間,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扭頭一看是房東太太。
“蘭阿姨。”
房東是位年歲在五十歲上下波動的女人,栗子色的短發,有些懶卷。深色的服飾襯托著她白皙的皮膚,顯得很年輕。唯一泄露她年齡的是她眼角魚尾紋,兩頰淺淺的法令紋。勾起嘴角,卻略帶幾分慈祥。
“虞蕊木?”
“是的,我是。”
“跟蘭阿姨走,帶你去。”
虞蕊木跟著房東太太往更深處走去,才一個轉角,眼前竟有個精致的小池塘。綠色小方磚砌出,別有洞天色。
一個環形紫藤蘿的走廊,傍在小池塘。竟有個木質的鳥籠懸掛在走廊,隻是空空如也,略襯托著惆悵。
微風嫋嫋,花香襲人。細看水池旁芙蓉弄色,自有清香來。三醉三色,豔如荷花。白皙逗人,紅麗若陽。
居住在這裏,想必都是道骨仙風之人,聚集靈氣。
再過幾步,血紅的花朵鎖住了虞蕊木的視線。噴薄而出的靈性,像是奪天地的光芒。木芙蓉花瓣層層疊疊,嫋娜如出浴的美人。根深紮在泥土中,枝幹隨著風的方向搖擺。
若不是蘭阿姨的聲音,將要被眼前的美景鎖住前進的腳步。
“你好,是的,蘭阿姨,我是虞蕊木。”
朱紅色的大門像是被飽經風霜,嘎吱作響,不再嶄新。大門口的一位老人招手示意她到裏麵休息。
“小姑娘,這裏有椅子。”
虞蕊木著實累了,略帶點頭,聳了聳肩表示感謝。令她驚訝的是若長的木椅上麵盡是刀刻的傷痕,觸摸上去卻很光滑。猜測已有半百的曆史,坐上去卻異常涼快。
褪下背上的包,濕透的後背終於得到了喘息。迎麵吹來陣風,好不愜意。
“你來找人嗎?”
“我等人。”
虞蕊木低著頭,不敢直視老人。對方也不再過多詢問,進房子拿出一把蒲扇遞給這個滿頭大汗的小姑娘。
“謝謝。”
老人微微笑,不再說話,進房間吹著風扇,準備午休。
坐在長凳上,靜靜環視整個小區。房屋建築看來也有些年生,香灰色的水泥牆壁布滿一層墨綠色的爬山虎,微風掠過,掌大的葉片顫抖。清涼的綠色給人一份舒適感,亦是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