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百變U盤,五人初遇的記憶(2 / 3)

“噗!”季緣一聽這話瞬間就噴笑了,她古怪的挑了挑眉,又笑到發抖的重複了一遍“你叫我們……弱女子?!哈哈哈哈……”

白沁失笑,這才注意到,若不是林書詢那邊的金絲暫時束縛住了季緣的手腳筋脈,恐怕在祁川將匕首放在穆昤雲脖子上的瞬間,季緣就已經手起刀落,讓他永遠安靜下來了。

便也不再回嘴,徑直將一旁被他定在原地的穆昤雲拖到一邊,再把他從不離身的醫藥箱打開:“不想死的話還是別動了。我醫師,專業的。”

穆昤雲眼見著已經錯失了良機,又感覺自己脖子上涼颼颼的,忙點點頭。

他頸部大動脈近乎被祁川鋒利匕首洞穿了,這不過幾息時間的流血量,就已經將他所躺的那塊土地給染紅了。

不過他那張嘴還是停不下來,雖然明知在坐的都不好惹,卻還是控製不住各種嘀嘀咕咕:

“哼,弱女子?你哪隻眼睛看見對麵那兩個黑白羅刹弱了?要說起來,那邊那個自閉症一樣都快鑽進書裏去了的小白臉才弱吧!”

“是是是,所以說這位厲害的大少爺你能不能讓嘴巴消停一下。脖子上這麼大一個洞都堵不住你的嘴?”

“哼……”穆昤雲抽抽鼻子,撇撇嘴。他對這個沒點人情味兒的鄉野土包子很是失望,相比較而言……

於是,才剛安靜下來幾秒鍾的穆昤雲將脖子扭成一個詭異的弧度,衝牆角邊的林書詢調笑道:“行啊,真看不出來,你這呆子人品不錯啊。哥喜歡!”

林書詢的反應則是轉了個身,背對著穆昤雲繼續翻看那本他其實早已爛熟於心的詩集。

季緣則是衝穆昤雲二人的方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牽著這兩天剛剛認識的可愛小姐妹到牆角邊坐下,繼續拉家常。

這是五人相遇之後,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的基本日常,而轉機則是在三日後。

已經傷口結疤,實力再回巔峰的穆昤雲,由於不爽季緣美其名曰教祁川唱歌的“鬼叫”,五人之間又發生了一次不小的戰鬥。

這次已經學聰明了的穆昤雲選擇直接對祁川動手,而倒黴的白沁則是在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就被趁著他進食的時候,想將那天在他那裏吃的虧報複回來的穆昤雲,定在了原地。

祁川腦子雖快,且幾次的交手之後已經能迅速的辨識並預測穆昤雲接下來可能會有的動作。但,穆昤雲是誰?

一但興奮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瘋成什麼樣。於是,不過五招,祁川便再次敗在了穆昤雲的手下。

而眼看著小姐妹被人掐著脖子,季緣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咬牙切齒的服軟:“你這瘋子!真是好大的氣性。你究竟想幹什麼?”

穆昤雲頭也不回的避開了林書詢的三組金絲,順便借力打力,將人徹底的撩翻在地。

聽見那聲絕對會叫人傷筋動骨的脆響,又轉頭欣賞了一番哪怕歪七扭八的摔翻在地,也別有一番風味的林書詢的醜態後。

穆昤雲這才滿意的笑眯了眼,大言不慚道:“看吧,果然我才是這裏最……”

那個強字還沒出口,他就感覺自己脖子一緊,接著便似乎被什麼帶著溫度的東西穩穩叼住了一般,雙腿離地,徑直的衝上“雲霄”。

然後是一個震耳欲聾且帶著層層疊疊回聲的稚嫩童音:“欸?這是……什麼東西?”

隨著這個聲音,穆昤雲被那兩隻巨大無比的手指甩了個頭昏眼花不說,還看見了一雙憑空出現在遼闊蒼穹之上的巨大眼瞳。

不僅他,在“地底”一陣翻天覆地的震動之後,滿臉驚惶的白沁等人也發現了此方天地的奇怪。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先前討論的什麼貧瘠蒼涼的小秘境,而是某個修真人士的內府,或者說識海!

想明白了這一駭人事實後,季緣率先反應過來,規規矩矩的朝著那一雙大眼的方向行了一個晚輩之禮:

“請前輩息怒,晚輩等人皆是無端被困在此地,並無任何不軌之心……”

一旁的林書詢也難得蹙起了眉頭,將書本小心的揣回口袋之後,同樣起身行了一個恭敬的後生之禮。

隻有一邊被穆昤雲施了定身術的白沁隻能保持著原動作,費力的瞪大眼睛,仿佛在翻白眼一樣認真的往上看。

以及臉上依舊沒甚麼表情的祁川,還依舊保持著剛才被季緣攬在身邊、側耳聆聽的動作。

而原本一臉好奇的把穆昤雲當洋娃娃一樣捏起的黎修月,在聽到底下那些螞蟻一般渺小的人物回應之後,更吃驚了:

“你們……是什麼東西?”

而趁著黎修月呆住那片刻時間,早就回過神來蓄勢待發的穆昤雲則趁機擺脫了她的手指,一個後空翻便徑直往下邊墜去。

季緣被他這喪心病狂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嘴裏罵罵咧咧個不停,卻還是認命的從腰上解下她的本命寶物乾坤袋,厲喝一聲:“去!”

便見那金線鉤邊的寶袋瞬間幻化為一張飛毯,在穆昤雲即將以頭搶地的瞬間將人裹挾著又往上飛了一段,再緩緩下降。

而一旁的林書詢見此,意味不明的撇她一眼。重新又收好了他原本別在玉冠之上的發簪。

季緣這次是真的被穆昤雲氣笑了,待飛毯將他裹挾到她身邊的時候,這位大姐大直接就往他兩個耳朵擰去,將人硬生生給拖下飛毯後才冷哼一聲撇過臉去:“你個瘋子!”

穆昤雲也是難得的沒有一點就炸,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嘴裏邊卻卡殼了一樣,半晌才飄出來一句“……我這不是想著……咳。”

而這邊被當成了喜怒無常的大佬的小黎修月其實也被嚇到了,見下邊幾人都變成了幾個小黑點擠在一起,完全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有事沒有,隻能怯怯的問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