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東方的寶藏
故事發生在19世紀東方的一個小島,這個島人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一直叫它海島。海島東南西三麵都是懸崖,高有萬丈,隻有北麵有一個突出的小口與海麵相接平,他們的碼頭就在這個與海麵相持平的北麵,也就是說北麵是進出島的必經之地。
海島在這個海麵上是一座極其隱蔽的,一般商船很難發現海麵上還有這麼一座島。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樹吃樹,那靠海就得吃海。這個島上的島民除了平日的打漁為生外,有時也去搶劫路過他們海域的船,但是他們在搶劫船時都有一個規則,那就是劫富放窮。這個規則究竟是誰定的他們誰也不知道,世世代代就一直遵守著這個規矩,以這個為準則去做他們覺得應該去做的事情。因此他們有一個非常精銳的團隊,外人都叫他們為海盜。
飛魚是這個島上的一個島民,也是這個團隊的成員之一。他從小跟著他爺爺過著這裏世代相傳的生活,從小練習捕魚、遊泳、射箭、駕船技巧、格鬥、打獵等,技術甚為嫻熟。他今年已經有二十歲,身材高大偏瘦,但是力大無窮,一隻手可以提起一筐兩百斤的魚,可以在水裏遊三天三夜也不覺得累,所以島民們都叫他"飛魚"。飛魚的爸爸海天現在是這個島的首領,他掌管著這個島上大大小小的事情,為這個島的生存和繁榮而負責。
飛魚的父親海天曾經有兩個哥哥,老大叫海月,老二叫海星,海天是老三,他們弟兄三個性格各不相同但是各懷絕技,老大海月性格內向,做事沉穩,善於思考,關鍵時刻能顧大局。老二海星性格外向,不安於現狀,為人狡猾,占有欲很強,總想有一天能夠統領海島。老三海天為人誠實,做事盡忠職守,深得老首領的喜愛,島民們都非常喜歡他。在老首領在世的時候,一天,老大海月出海,遇到一艘裝備很全的商船,海月和商船在海上激戰了兩天兩夜,為了不把商船引到他們天堂般的海島,海月邊打邊退一直往海的深處退去,最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不知道是沉入了大海還是被商船俘虜。
三年之後老首領病危,召集島民商議繼任首領之事,最後島民們一致同意老三海天為海島的首領,也就是現在飛魚的父親。之後三個月的一天老首領突然病情加重,等海天趕到老首領床前時老首領已經是奄奄一息,海天聽到老首領的最後一句話就是"保護海島"。海天給老首領舉行了當地的安葬儀式,埋葬了老首領。但令大家感到奇怪的是從老首領病情加重一直到安葬,村民們一直沒有見到過老二海星,海星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有人說老二不小心從東麵的山崖掉下去摔死了,也有人說海星開著自己的海船出海了,眾說紛紜,反正之後海星就一直沒有出現在島民的視線中。
事情已經過去18年了,飛魚已從當年的兩歲小孩長到如今二十歲壯小夥。海天帶領著他的島民像往常一樣一直過著平靜而又刺激的生活,有時也出去劫船,隻是他們在劫船的時候比以往更加謹慎,更加勇敢,計劃更加周密。
海島的天是那麼的藍,海水是那麼的深,島民們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隻是飛魚有時候也帶著島民們去劫船,就在這一切的一切都依然依舊的時候,一隻商船打破了這裏的平靜。
那是一個憂鬱的起風的下午,一個小黑點由遠至近慢慢地在向這個小島接近,站崗的島民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海天,海天和飛魚以及島民們來到碼頭觀察,隻見一隻不知是大是小的船在向他們的海島靠近,海天隨即指揮島民們做好戰鬥的準備。這麼多年來隻有島民開船出去打漁和劫船,從來沒有一隻陌生的船主動地駛向這個島。島民們此刻的心情很是糾結,有的島民說:"我們幹脆把他們搶了算了,反正這是他們自己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是啊,我帶船去把他劫了,反正咱們這幾天的食物也不是很多了。"一個年老的長者說:"不要衝動,我們以前都是主動去劫船,現在這隻船是主動靠近我們島的,其中一定有原因,萬一我們劫了窮人的船哪豈不是壞了咱們島的規矩。"海天說:"長老說的對,現在不能輕舉妄動,我們靜觀其變。"船越來越近,島民們這時才看清楚這是一艘不大不小的商船,船上沒有掛什麼商家的旗號,船長二十米左右寬六米左右,船上裝備很是齊全。這突如其來的船讓海天覺得很是意外,但他還是很鎮靜地指揮著島民們準備。根據以往劫船的經驗海天斷定這是一艘私人船,所以海天決定不去主動攻擊他們,他站在碼頭的中央鎮定地等待著小船的靠近。
船靠岸了,從船上下來了五個人。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身高中等偏胖,身穿綾羅綢緞,很是富貴,略顯高傲。這個人讓海天和在場的老者覺得很是麵熟,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後麵兩個年齡稍長,大概在五十歲左右,身體富態,身著隨意,頭發花白,看似很有學問。再後麵兩個看似他們雇傭的工人,兩人抬著一個箱子,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麼東西。走在最前麵的小夥子走在海天的麵前。很禮貌地給海天做了一個見麵禮儀說:"我叫阿賓,我們是從昂啊島來的島民,在海上遇到颶風迷失了方向,想在貴島上暫住幾天,等颶風結束了我們就離開,我們這裏有一些絲綢和食物你們可以隨便享用。"海天見來者並沒有什麼惡意,但還是很有戒心地說:"好吧,你們隨便住吧,但是風停了你們必須馬上離開。""等風停了我們馬上就離開,這個你就放心吧。"阿賓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隨後海天讓飛魚為他們準備了一個木房子,並把他們帶到房子裏麵請他們休息。
晚上海天召集幾位比較年長的島民一起商量今天發生的一切,"今天那個叫阿賓的我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啊,好像以前在哪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其中一位長者見麵就說開了。另一個長者說:"是啊,我也覺得很麵熟,好像以前在我們島上住過一樣。"海天說:"今天這事確實很蹊蹺,我們島可以說是這個海麵上極其隱蔽的一個島,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少風暴從這海麵上經過,但是沒有一艘船來我們島上避風,而這艘船卻沒有一點膽怯地來到我們島上避風,好像對我們這個島很是熟悉的樣子,我們一定要加強防備,尤其是今天那個叫阿賓的。我也和幾位長老有同樣的感覺,這人很是麵熟,大家這幾天一定要小心。""是啊是啊!我們一定要加強戒備,我已經派人去監視他們了,相信他們逃不過我們的視線。"一位長者這樣說著。海天想了想說:"算了,我還是讓飛魚去吧,他好長時間沒有出海了,也該讓他動一動了,今天就先議到這兒,大家回去在好好想想,有什麼線索可以隨時向我報告。"
海島的鳥兒叫來了清晨的第一縷光線,島上的空氣依然是那樣的清晰宜人,海天今天起得要比以往稍早一些,因為很想聽到昨天那些不速之客的最新消息,或者說海天昨晚就根本沒有怎麼睡著,他叫來了兒子飛魚,"昨晚那些人有沒有動靜?"海天這樣問著飛魚。"沒有什麼動靜,吃過晚飯天一黑他們就睡了,我不放心一直守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回來的。"飛魚有些困意地回答著父親。"你對他們有什麼看法啊?"海天這樣隨意地問著飛魚,飛魚撓了撓後腦勺說:"我也感覺很是奇怪,昨晚我去給他們送飯和他們隨便說了幾句,那個叫阿賓的和我年齡差不多一樣大,其他幾個人卻都很尊重他,在和那個阿賓談話的過程中有一點怪怪的感覺,對了他們說今天讓我帶他們去我們的島上四處轉轉,他們說他們很喜歡這個地方,我沒答應他們說我回去得問問您,我總覺得他們沒安什麼好心。"海天若有所思地說:"想在我們島上轉轉,好吧,你告訴他們吃完飯我們就帶他們去,你去通知幾位長老一下我們一起去。"飛魚很快地走出父親的木房子去辦父親交給他的事情。
早上的陽光很溫暖的照射著這個小島,讓這個島看起來金光閃閃,好像海島上堆有成千上萬的金山一樣,吸引著太陽照射著海島的每一個角落。這時的海天和幾位長老正帶著阿賓他們一夥人在這個島上遊覽,阿賓和他們的兩位老者好像對這個島特別感興趣,不放過海島的任何一個角落,不知是欣賞還是搜索還是清點著海島的任何物體,快到太陽落山的時候阿賓突然說怕他父親擔心要離開海島。海天說:"現在外麵風暴還沒有停止,要不你們再住幾天,等風暴停止了你們再走也不遲啊。""我們出來已經好幾天,父親肯定會很擔心我們的,我們必須要回去了,有機會我們還會再見麵的。"阿賓堅定地這樣說。海天見他們執意要走,本來他們來得就很是可疑,所以也沒有再強烈地挽留他們。他們一起來到山下的木屋裏,等他們收拾好東西,海天和長老們把阿賓他們送到了碼頭,海天和阿賓做了簡單的道別,阿賓他們的船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