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從今以後的每一個節日,我都要和你一起過。”
龍司爵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鳳鳶心跳都漏了半拍。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能力,總能輕而易舉的把最普通,最平淡無奇的話說的無比動聽。
鳳鳶正感動著,龍司爵又開口了。
他用極致溫柔且帶著蠱惑的嗓音說:“日日複年年,年年複此生。”
這話,鳳鳶在一個影視劇裏麵聽過。
當時覺得過於矯情。
可萬萬沒想到,但這話被龍司爵借鑒來用,說給她的時候,她非但不覺得矯情,還……感動的鼻尖都泛酸了。
所以,她這算是雙標嗎?
“沅沅,這種時候你也能出神?嗯?”
龍司爵的聲音,頗有幾分不悅。
鳳鳶大概也是覺得自己這樣出神不合適,龍司爵話音落下後她便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下次?”
龍司爵低喃了一遍鳳鳶的話,伸手捏著她的下巴。
“怎麼,你還想有下次?”
鳳鳶:“……”
這麼抓住一個字眼不放,還真像是龍司爵的作風!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鳳鳶邊說,邊輕捶了捶龍司爵的胸膛,“休要趁機占我便宜。”
龍司爵不以為然,“你是我媳婦兒,我不碰你,你要我碰誰?”
鳳鳶竟然無言以對。
她撇了撇嘴,幹脆就沉默不語了。
龍司爵對她不說話這個事兒完全不放在眼裏,他霸道,強勢的抱著她回了臥室。
攜雲握雨。
一番折騰!
直到淩晨三四點,龍司爵才意猶未盡的抱著鳳鳶睡去。
鳳鳶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
第二天她是笑著醒過來的。
龍司爵正撐著下巴,盯著她看,“沅沅,你夢到什麼了?居然笑了一早上。”
鳳鳶“嗯”了一聲,旋即羞紅了一張臉,“我沒夢到什麼。”
“哦?”龍司爵在鳳鳶的唇上輕啄了兩下,“沒夢到什麼,笑這麼開心?”
盡管,他們早已經多次那個啥了!
但鳳鳶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龍司爵,她夢到他們的婚禮和洞房花燭夜了。
那太羞恥了。
搞得跟她有多上趕著要和他‘洞房’似得。
“應該也有夢到什麼,不過我忘了。”鳳鳶說完,快速掀開被子一溜煙兒跑進了浴室。
…
十一點多,龍司爵和鳳鳶才攜手下了樓。
客廳內,空無一人。
想到她和龍司爵年紀輕輕的,居然要賴床賴到快中午,鳳鳶一張臉火燒火燎得緊。
她輕哼了一聲,小聲和龍司爵道:“都怨你,昨晚非要沒完沒了的折騰,等下見到爺爺可要怎麼說才好。”
龍司爵壓根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他勾著鳳鳶腰的手加重了些許力度,薄而性感的唇瓣落在她耳側,“什麼都不用說,和尋常時候一樣就好,爺爺會理解我們的。”
鳳鳶:“???”
龍老爺子會理解他們?
為什麼?
她狐疑的目光,他看得真切。
他唇角輕勾,道:“他比誰都希望,我們給阿離和月月添個弟弟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