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人問及還好,這被宴驚鴻這麼一問及,鳳鳶就有種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般百爪撓心,心浮氣躁得很。
張了張唇,她好幾次都想說回答宴驚鴻點什麼。
但好像最後始終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答!
於是,她幹脆沉默著不吭聲。
電話那端的宴驚鴻等了一陣沒等到鳳鳶開口回答,一副“你不必說了,我什麼都懂的”的姿態,悠悠的繼續開口,“你現在是不是還沒起床?”
“沅沅,你這速度可以啊。我看著龍三爺身材不錯的樣子,你好好享受喲。”
鳳鳶:“???”
宴驚鴻這個女人,她是在開車嗎?
這車速也太快,太猛了吧。
自己不過是沉默了下,她怎麼能把思想歪到沒邊沒際了呢?
咬咬牙,鳳鳶從牙齒縫裏喊出來了宴驚鴻的名字,語氣很不好的提醒她。
“宴驚鴻,老娘不是.色.女。不是,不是,不是。”
她不是.色.女。
怎麼可能和龍司爵有什麼呢?
反正鳳鳶打死都不會跟任何人承認昨晚夢裏夢了龍司爵一個晚上的人不是自己。
反正她就不是那樣的人。
別人怎麼想,信不信的無所謂。
她自己信就對了。
沒錯,就是這樣。
“哼,你別用你那肮髒汙穢的思想來玷汙我的小純潔。”
電話那端的宴驚鴻因為鳳鳶的話,簡直要氣笑了。
她肮髒汙穢的思想???
這話說的。
“我說沅沅,你這麼說話是不是都忘了,上次你去給一個小哥哥治病,結果人家看你細皮嫩肉的,是個‘男生女相’的家夥,不願意脫衣服褲子給你看,結果你霸王硬上弓,強行……”
“哎呀,我記得當時你可沒說自己是小純潔呢。”
鳳鳶:“……”
突然頭疼是怎麼回事?
那特麼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怎麼宴驚鴻這女人還拿出來說?
而且,她當時是個醫生啊。
這醫生給患者治病,哪裏分什麼男女???
說不清是心虛的,還是氣急敗壞的,反正鳳鳶在宴驚鴻的話音落下以後,丟了一句“我掛了”,就真的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狠狠地丟在被褥裏,然後繼續回浴室刷牙了。
“宴驚鴻,我記住了,看下次見麵我怎麼修理你。”
“你個三天不修理就要上房揭瓦的女人!!!”
…
鳳鳶下樓的時候,阿姨已經做好早餐擺在餐桌上了。
煙羅帶著兩小隻正在吃飯。
看到她,煙羅麵色平靜,隻是打了聲招呼,“主子,早。”
倒是兩小隻,一個比一個驚訝,幾乎是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的那種驚訝。
小七月:咦,媽咪昨晚不是和爹地出去了嗎?怎麼會從家裏起床?
太匪夷所思了呢!
鳳九離:媽咪和爹地感情應該是很好了吧,因為那次爹地舍身相救,為媽咪擋子彈的事兒。既然都感情好了,為什麼不一起睡覺?反而是……
奇怪,真是奇怪。
鳳鳶被兩小隻這麼看著,說自在那是違心的。
她緩步靠近他們,然後聲音有億點點不解的開口,“月月,阿離,你們這麼盯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