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司爵看著鳳鳶這麼一副抗拒的模樣,心裏愈發堅定了那念頭。
是的沒錯,若淵風真是男人,肯定不會如此大的反應。
況且鳳鳶九年前就已經醫術精湛了,時隔多年,她想要偽裝成淵風似乎也並無不可能……
思緒到此戛然而止,下一秒龍司爵湊近了鳳鳶,在她無比不安的感受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接著,是他痞笑的問:“我不要臉,要你行嗎?”
那皮膚,光滑如玉,手感極好。
鳳鳶驚到了,瞬間睜開雙眸。
然後,是他們四目相對上。
看著她絕美的眼瞳裏倒映著他的俊朗的臉,他突然一改玩味和痞壞,無比認真起來,“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龍司爵。”
這樣的龍司爵,讓鳳鳶莫名的有億點點眼眶發酸。
她的臉上沒有表露任何情緒,但心裏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為什麼?
為什麼他問她還記得他嗎?她會有如此異樣的感覺?
他們……見過嗎?
鳳鳶絞盡腦汁的在腦海裏想了好久,確定他們除了他帶著婚書找上門見過外,從未在別處見過。
所以,是龍司爵記錯了吧。
亦或者,是他在套路她。
沒錯,隻有這一個解釋,也是最好的解釋了。
“不記得。”鳳鳶淡淡開口,臉色平淡無波,“龍三爺,你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我就走了。”
她說著就抽回了自己的手,邁了步伐要離開。
龍司爵大步逼近於她,將她的去路擋住,“你和歐陽嫣然見麵,圖什麼?”
鳳鳶:“?”
龍司爵喉結微動,把在歐陽家見到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然後追問,“淵風,你那晚分明對她不感興趣,今天又為什麼要見麵?”
鳳鳶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那一天她和歐陽嫣然之間的一切,會被龍司爵看了去。
她淵風的身份沒有辦法在眾人麵前曝光,也絕不能曝光。
否則大人物的盛怒,她……承擔不起。
強忍著想罵人的衝動,鳳鳶目光淡漠的掃過龍司爵的臉,“龍三爺,你們龍家的教養就是教你偷聽別人說話嗎?”
“不是偷聽。”龍司爵不輕不重的說:“碰巧路過,算不得偷聽。”
鳳鳶冷笑出聲,“這還不算偷聽?那依三爺之間,這算什麼?”
“偷聽為主動,碰巧路過為被動,存在本質區別。”
鳳鳶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把偷聽別人說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高人一等的。
她沒好氣的瞪著龍司爵,咬牙切齒道:“照這麼說,你被動聽了那些還是我的錯?我我豈不是還得跟三爺您道個歉?”
龍司爵勾唇一笑,那張俊美的臉散發著勾人魂魄的魅力,“道歉就不必了,我心眼大,不與你計較,權當交個朋友了。”
如果鳳鳶見多識廣,估計得淪陷了。
好在啊,沒有如果。
瑪德,龍司爵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特喵的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