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薑青玥,她都沒有把握能對付得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薑青沅!
“側妃,您不能往壞處想,薑青玥就是再得王爺喜歡又怎麼樣,那她也始終是女兒身。”柳氏不以為然,“將來繼承王位的還不是咱們世子,世子可是王爺唯一的兒子。”
這話倒也不十分準確,現在是唯一的,但不代表一直是這樣。
柳氏趕忙又道:“翎歌公主和王爺都分離了十多年了,哪有那麼容易複合。”
已經破了的鏡子,怎麼可能重新恢複舊貌?
“您當年能把翎歌公主趕出王府,現在也能不讓翎歌公主回來。”柳氏不覺得崔側妃鬥不過翎歌公主,當年就能贏,現在也不會輸。
“你不懂……”崔側妃隻覺眉心生疼,“你出去,本側妃一個人待會兒。”柳氏到她身邊伺候時,翎歌公主早已不在王府,她又生了兒子,形勢一片大好,柳氏隻看到了團團錦簇,哪裏知道個中艱難。
崔側妃出言趕人了,柳氏自然也不好留下,隻得悻悻地走開了。剛走出房門,卻見著兄長柳益良正在不遠處張望。
“哥,你怎麼也跟來了?”柳氏趕忙走上前去。
柳益良和柳氏的親娘柳嬤嬤生前是崔側妃的乳母,柳嬤嬤去世後,崔側妃便讓柳益良做了鋪子上的管事。按理,柳益良這個時候應該在雍州才對,怎麼跑這兒來了?
要不是今日見著,柳氏都不知道自家兄長也在隨行之列。
“哦,我正好要送一批貨到京城,路過這裏,見是王府的馬車,就順便過來看看。”柳益良連忙解釋,隨即朝柳氏問道,“出什麼事了?好端端的,怎麼側妃要去京城?”
柳氏早憋了一肚子的牢騷,如今柳益良問起,她趕忙把人拉到四下無人處,把滿腹牢騷通通倒了出來。
“……我是真不明白側妃到底在怕什麼,她是王爺的表妹,又伺候王爺十幾年,還生了兒子,兒子還是世子,南疆那女人哪裏是側妃的對手!當初那女人可是正妃,還生了孩子,都鬥不過側妃,現在就更不可能鬥得過了。我真不知道側妃成天都在憂慮什麼!”
柳氏跟倒豆子是個一股腦全倒了出來,她從來沒覺得崔側妃有這麼難伺候過,“我好說歹說,側妃都聽不進去,成天不是唉聲就是歎氣,連帶著我也跟著受罪……”
柳益良聽罷,卻是眉頭緊皺,輕斥道:“杏兒,側妃待我們不薄,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被柳益良這麼一訓,柳氏當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捂嘴,“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繼而又苦著臉道,“哥,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側妃這些天是吃也吃不好,睡也誰不香,成天憂心忡忡的,人都瘦了一大圈,憔悴得不行。”
柳益良聽到這話,袖子下的手握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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