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答案,還‘我願意’!弄得你我和你求婚似的。”曾希大聲抱怨。
覃儉也被自己的回答逗笑了,他又想了想說道:“我永遠都愛你,永遠!”
“好狗血的台詞,但我喜歡。”曾希俏皮地笑著,摟著她的幸福。
“現在能講給我過去的事情了嗎?”覃儉執著要聽。
曾希淺笑問:“那個時空裏雖然有季家,但是沒有季昱,你確認你能受得了聽林語山和季旻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嗎?”
“沒有季昱,怎麼可能呢?”覃儉不可思議地問。
曾希聳聳肩,表示很無奈,然後說道:“那應該是我們故事的起點,或者更準確地說,那是我和季旻故事的起點,本來那一世的季旻虧欠了林語山很多無法償還,所以才牽扯出後世種種,這次我在了然大師的幫助下,重新經營了我和他的故事,將所有了結於那一世。林語山和季旻從相識到相守一共十年,那十年癡纏虐戀,你確定你能跳脫出來以平常心看待嗎?如果不能,我就不給你講了。”
覃儉再次想起了然大師的話——眼見既不為實也不為虛,竟然眼見非實非虛,那麼所聽所聞也是非實非虛,所以笑了笑,堅定地說道:“講吧,我看得破。”
“好,我給你講。而且我比你有職業操守,我不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耽誤故事的進度,我決心毫不間斷地給你展現那發生在遙遠時代的史詩,有家國天下、有愛恨情仇。”曾希無限向往的說著。
“我看你是寫講解詞寫出來的職業病,說什麼都雲裏霧裏的,好像所有事情都能歸結到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上去。”覃儉吐槽。
曾希被說得拍掌大笑:“點評到位,孺子可教。”
“快點講吧,小祖宗,你這故事前言太長了,注水也不能從第一章就開始啊,這麼欺騙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覃儉憂傷哀歎。
“你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指著碼字兒生活,哪篇論文不要個八千一萬的,不注水怎麼寫?真要是不注水能洋洋灑灑寫出來我早就進社科院了,還用在這兒沒皮沒臉混飯吃。”曾希說起工作就大吐苦水。
覃儉氣得哇哇大叫,他把臉整個湊了過去威脅道:“你再囉嗦我就斷你口糧。”
“老大老大,我錯了,我這正準備要講呢。”曾希乖巧地討饒,弄得覃儉哭笑不得。
曾希醞釀了半天情緒好不容易清了清嗓子要開始講,就聽門外有人說道:“覃總,喜得貴子,恭喜恭喜。”
覃儉特別想衝出去把拜訪的人打一頓,可想法歸想法,實際上,他擺出了標準規範的笑容,禮貌地說道:“王總這麼忙還跑一趟,真是太感謝了,快請客廳坐!”
“這不賴我吧!”曾希幸災樂禍地小聲說著。
覃儉苦著臉道:“這就是命!你就是我命裏的天魔星。”
“沒事兒,你先去忙,回來之後我就給你從頭講。”曾希笑著說道。
“什麼狗答案,還‘我願意’!弄得你我和你求婚似的。”曾希大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