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哪裏了,讓孤找得好苦,想得好苦呀!”葉楚良緊緊摟著,恨不得語山嬌弱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胸膛,當此際,不敢在人前落下的淚水點點滴滴灑落了下來。
“咳,咳!”林敏之假意咳嗽實在提醒。
林語山也掙紮著說道:“葉哥哥,你放鬆些,我喘不上氣。”
葉楚良這才意識到剛剛過於失態,不住連聲說道:“對不起,我太高興了!沒傷著你吧?”
林敏之為讓氣氛不至過於尷尬,故作憤怒狀說道:“你當真眼中隻有語山嗎?若果真如此我這便走!”
“敏之兄,恕罪!原諒我喜極忘形了!”葉楚良忙不迭地打躬作揖,賠禮道歉。
自重逢後,葉楚良的眼睛就不曾離開語山,看著她吃、看著她喝、看著她說、看著她笑,每個神態、每個表情都如此動人心魄,讓他愛不釋手。
“莫要再看了,小心醋海生波。”林敏之又開起了玩笑。
林語山飲了一盅櫻桃釀,也麵帶微紅地湊趣道:“就是,聽說葉哥哥新近娶了幾位美如天仙的嫂子,怎的不叫出來讓我見見?”
葉楚良最怕語山提及此事,可又想到民間有句俗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隻好硬著頭皮說道:“那些煩心之事容我慢慢再講給你們聽。語山,這許多時日你到底遭遇了什麼,為什麼四處都打探不到你的消息?還有那個後來留在季昱身邊的女子,當真與你相識嗎?”
語山放了一小塊點心在嘴裏,細細品著,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被人所擄,但時至今日也不知當時身陷何處,而且主謀之人從未露過真容。”
“那你是怎樣逃脫的?”葉楚良又問。
“是我讓鳳五尋到的。”林敏之搶著回答。
葉楚良看著語山清減了的臉龐,心疼地說道:“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吧,一會兒我叫太醫為你診治診治,萬不可落下病根。”
誰想正主兒還沒說話,林敏之就嘲諷道:“她受苦?她隻有叫人受苦吧?我想若不是鳳五尋了去,那人的老巢怕也保不了幾日了!”
“此話怎講啊?”葉楚良疑惑地問道。
“她使喚人出來找什麼西湖錦鯉魚腮上的肉,急得那個下人團團轉,這才被鳳五查到了下落。據那人口供,這位大小姐,今日要荷花上的露水,明日要梅花上的雪水,後天又使性子要白丁香花蕊做糕餅。結果弄得所有人焦頭爛額,直想倒貼銀子把這個瘟神送出來。”林敏之雖然一通亂編,但聽在葉楚良耳中卻深信不疑。
“林姐姐果然是風雅之人,以後可要多多教導妹妹!”隨著話音一個嚴妝女子嫋嫋婷婷走了進來。
葉楚良眉毛微皺,沉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傾城見過君上,祝君上萬福金安。”女子說著翩翩拜倒,滿身錦繡如一朵雲霞墜落凡間。
“你到底去哪裏了,讓孤找得好苦,想得好苦呀!”葉楚良緊緊摟著,恨不得語山嬌弱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胸膛,當此際,不敢在人前落下的淚水點點滴滴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