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一仰脖兒半瓶“酒”又下了肚,他拽著覃儉的胳膊舌頭打結地問道:“我根本沒法兒……和人家嶽……嶽雲峰比,我打不上飛,打不上呀,是吧?”
“不許胡說,你比那個人強多了。”覃儉一邊勸著一邊想把沈源從地上拉起來。
“雲心,陸陸……你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沈源說著把剩下的半瓶“酒”也喝了下去。
“沈源怎麼樣?”被半路放下的曾希不放心地給覃儉打去電話。
覃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喝多了,我正送他回家呢,你早睡吧,明天再聯係。拜拜!”
“等一下,”曾希喊道:“剛剛陸雲心在微信上和我說,她要和沈源分手。如果有可能,你讓沈源有個心理準備吧。”
覃儉一陣沉默,然後長歎一聲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別工作太晚,拜!”
曾希擺弄著手機,出神地想著沈源和陸雲心的糾葛。
“怎麼了,覃儉爸爸媽媽不歡迎你?”媽媽擔心地問著。
曾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回答道:“不是,他們挺喜歡我的。是沈源,覃儉最好的一個朋友,因為失戀喝醉了。”
“我最看不起這種碰上點兒事就喝酒的男人,有什麼大不了的,能搞就搞,搞不成就散,喝酒能管什麼用!”媽媽一向心直口快。
“像您這麼灑脫的人有幾個呀,行了,您甭管了,我還得寫點東西呢,您歇著吧。”曾希笑著把媽媽推出了房間。
覃儉看著爛醉如泥的沈源,心中百感交集,理智告訴他,陸雲心並不適合沈源,可感情不是買賣,沒有適合不適合隻有喜歡不喜歡,但話又要分兩頭講,不能因為沈源一人的喜歡就硬要留住這段感情,畢竟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
一陣頭疼讓沈源醒了過來,他腦子裏迷迷糊糊的,仿佛記得是和雲心產生了不愉快,但一時又分辨不清到底是做夢還是現實,就在這時,覃儉一臉倦容走了進來。
“爺,您終於醒了,這一晚上快把我折騰死了。以後再敢喝這麼多酒我就抽你。”覃儉癱坐在沙發裏大聲抱怨。
“昨天我把嶽雲峰給打了。”沈源垂頭喪氣地把全部經過向覃儉複核了一遍。
“你先醒醒酒,然後去陸雲心那道個歉,把問題開誠布公地講清楚。”覃儉提議著。
“你覺得我還有希望嗎?”沈源十分沒有底氣地詢問。
覃儉語塞,他覺得沒希望,但又不忍心實話實說。
“陸陸腳受傷了,我不太放心,可她現在肯定不想見我,你能讓曾希幫我問問嗎?”沈源慫慫地說。
“行了,有消息我馬上就告訴你。你再睡會兒吧,我先走了!”覃儉疲憊地伸了個懶腰就要離開。
“我送你。”沈源爬起來還晃晃悠悠的。
覃儉連忙擺手阻止道:“算了吧,你不知道我現在是能上娛樂頭條的人嗎,萬一被誰拍到你衣衫不整地送我,再編出點什麼緋聞,我可和點點交待不過去。”
沈源怎會不知道覃儉的良苦用心,他強擠出一點笑,他想:人生難得一知己,或許老天爺給了他兄弟就不再給他愛人了吧!
沈源一仰脖兒半瓶“酒”又下了肚,他拽著覃儉的胳膊舌頭打結地問道:“我根本沒法兒……和人家嶽……嶽雲峰比,我打不上飛,打不上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