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哀思風雪夜(2 / 3)

符存審一行人謝過老婦人便翻身上馬徑符府奔去,到了門口,符存審心裏砰砰跳,輕輕敲了敲門環,過了一會兒,一中年婦女開了門,手裏拉著兩個男孩,大的四歲,小的二三歲模樣。們殷切地外張望著,繼而露出失望神色。

“請問這是符府嗎?”符存審見開門的婦人披頭散發,儼然剛哭泣過,不熟悉他們,便小心詢問。

“符府?”那婦人上下量著麵前幾人,茫然反問後又肯定說:曾經是的。

“曾經是?你們是人?為占符府?來符家人哪去了?”符存審著急追問不已。

“占?你會不會說話呀!我們不是該死的土匪!我們一住這裏的!”那婦人又氣又惱。

桑鬥見狀,上前畢恭畢敬說:大娘,這是符家少爺,他關心家人切,請消消氣,請問符家人哪去了呀?

“大少爺?”那婦人驚驚愕不已,仔細量著符存審,見麵前的少爺鮮衣怒馬,寶劍長嘯,顯然是混出了些堂,便由悲轉喜:你是大少爺符存?你叔叔經起你!來了!太好了……

符存審頻頻點頭,望見符府裏除了這母子三人,已無他人,十分冷破敗,心生一種不祥之感!

“快!快進來!圓,,快叫大哥哥!”那婦人用手梳理一遍散發,高興地把門推得開,把符存審一行人讓進院子後把門又重重地關上。

符存審一行四人把馬匹拴好,然後跟著嬸娘進了屋裏,寒冬臘月,屋裏沒有生火,冰冷無比,見兩小男孩冷得牙齒顫,符存審對現狀滿臉疑惑,迫不待連發三問:嬸娘,為屋裏不生火?叔叔哪去了?我父母和姐姐們他們呢?

那婦人一聽這些問,句句若刀絞,忍不住一股勁大哭起來……

“嬸娘,傷心了!有事告訴我們,咱們一起來辦法決!”符存審見不得婦人哭泣,心一軟便寬慰起來。

“哎!咱怎這苦啊!聽你叔講,你父親在的時候,宛丘街上平無事,自從送你外地學,你父親失蹤後,宛丘年鬧匪患,近年是愈演愈烈,今天我們街上從早到晚來了三批盜匪洗劫,家家戶戶已洗劫一空,是後一批盜匪極其凶悍,說是王仙芝殘部串搶劫至,我們這裏成年男子稍一抵抗就捉去,說三日內拿不出贖金便要砍頭,你叔叔也在列,你我們怎嘛!”那婦人說到處便嗚嗚哭泣不止。

“我爹爹從末來過?那我娘呢?”

“嗯……說起你娘啊,大嫂走的時候是多可憐呀!在生後關頭,整日昏昏沉沉,天會醒一時便聲聲念叨著少爺的字,是多見你後一麵,左等右等見不著,後一天也沒醒過來雙眼睜著不肯閉合……”那婦人說著說著撫摸著兩男孩,聲音哽咽。

符存審聽著那婦人述說,早已淚滿麵,後忍不住衝出屋去捶胸頓足地慟哭起來……

“少爺,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順變;你起你富叔叔對你好,可他現在深陷絕境,是不是該辦法救他呢。”桑鬥見少爺慟哭不已,便一邊寬慰一邊找個理由讓他振作起來。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符存審個神來,心不時施救,恐又要失去自己親近的人,於是,抹了眼淚,快步到屋裏坐下,讓大家討論一下有法子。

嬸娘一聽說大家要法子救人,來了精神說:唉,該死的,忘了你們大老遠趕來,還沒喝口熱水,必餓了吧,是家裏米缸見底,還好,我藏了一把米,可給你們熬點米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