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PSG－1狙擊步槍的子彈。”陳誠從口袋中掏出一枚子彈，道，“和剛才狙擊我們的家夥用的子彈，一模一樣。所以說，下手的極有可能是同一人。你再暗中查一下警隊裏那幾個最擅長遠程狙擊的家夥就行，他們中習慣使用PSG－1的人，便是凶手。”
“太好了！”白菲菲興奮得臉上出現一絲紅暈，“終於能給白聖報仇了。”
陳誠猶豫了片刻，道：“不要掉以輕心，你要對付的不是這個狙擊手，而是他身後的幕後黑手，沒那麼簡單。”
白菲菲道：“我知道，不過終於有了個突破口，這已經夠值得高興了，不是麼？”
“從今晚開始，你到我那住去。”陳誠忽然道，“這種遠程狙擊的威脅太大，而且，那人的狙擊能力確實很強，不能輕忽。”
白菲菲微微一笑，道：“你這是在擔心我麼？”
“當然！”陳誠很認真地道，“你欠我的債還沒還清，你要是掛了我找誰去？這就是所謂的欠錢的才是大爺的道理。”
離開警局，陳誠想了想，開車到了魅影酒吧。
魅影酒吧的生意向來是整個神海市酒吧業墊底的，陳誠早已習慣，徑自走到吧台坐下：“老易啊，東西做得怎麼樣了？來杯啤酒。”
楚易給他上了杯啤酒，道：“別提了，最近黑道混戰，殺手界各方勢力角逐，更是打得亂七八糟，他們都需要裝備，所以我接到了很多單子。但警察局局長差點給白鶴殺了，警方準備嚴打，我現在連材料零件都買不到，眼見著有錢賺不到，真他媽不爽。”
“這麼說我的東西還要押後咯，沒關係，先給我把PSG－1就行，我急用。”陳誠對黑道和殺手界的事漠不關心，管他們打生打死呢。
楚易很爽快地道：“沒問題，最好你拿去把警察局局長給狙了，那****非要惹白鶴，被搞了又要嚴打，真是該死的貨色。”
時間尚早，不想這麼早回去，陳誠開著車四處亂轉，準備看看哪家酒吧順眼就進去混幾個小時。
“沒看到這是別墅區的範圍嗎？這裏不許擺攤！”城東別墅區外的人行道上，保安對著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怒吼。
老太太頭發花白，身上穿的衣服到處是補丁而且有些地方還沾著泥土，在她麵前擺著兩籮筐蘋果。以她的體力，擔著這麼兩筐蘋果從鄉下到神海來……陳誠不由放慢了車速。
麵的保安的怒吼，老太太慌了，忙道：“我不知道啊，我不識字，我這就走。”說著，顫巍巍地想擔著蘋果離開，但可能由於太累，力氣不濟，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喘氣。
“快滾。”保安上前一腳踹翻籮筐，蘋果滿地亂滾。
老太太手忙腳亂地撿蘋果，一麵哭道：“這就走，這就走。”
保安怒哼一聲，一腳踩爛一個蘋果，老太太抱著他的腿哀求道：“大哥別踩啊，家裏老頭子還要靠這些錢看病啊！”
保安冷笑著，又一腳踩爛一個蘋果，把老太太搡開。
陳誠停車，麵無表情地下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