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一句經不起推敲的話。
比如那背後之人如果真的這麼有本事的話,為什麼唐寧還安然無恙到現在這種地步。
比如,如果他真的擔心這一切造成影響的話,又何必要把這件事情再告訴給關雎爾。
可惜關雎爾是一個自大的女人,在她看來一個男人喜歡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究竟是誰要害你。”
“一個仇人,一個與我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和你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
“我怕我把這件事情出來之後,你會更傷心難過,甚至心裏會產生其他的想法。”容景辰輕輕地抓著她的肩膀。
“我想要知道你的事情,你如果想要服我把這個孩子打掉的話,至少也應該告訴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人才非要打掉我的孩子。”
容景辰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的名字叫做詹姆斯,是我之前的愛人名存實亡的丈夫。”
果然和關雎爾所料的絲毫不差。
“他那麼厲害?”
“他在國外所擁有的產業與實力是我永遠不能抗衡的,更何況他這個人一向不擇手段,而我們在國內麵對著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還擊,簡單來,我想要打贏他是一場幾乎可以成為不可能的戰爭。”
他無奈地歎著,氣隨後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對不起,是我對你造成了傷害,放心吧,以後我會給你留一筆不的費用,到時候你出國去吧。”
他歎著氣,充滿了無奈與自責。
卻沒想到關雎爾竟然衝上來抱住了他:“我不想離開你,我也不想失去這個孩子,更不想因為你所的什麼狗屁報複而失去我們愛情的結晶,在我看來我們完全是有可能在一起的。”
她抱著容景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對他來,隻要知道容景辰對自己有著真正的喜歡,那就足夠了。
容景辰回來的很晚,回來的時候大廳的燈還亮著,也不知究竟是誰給他留的燈。
他脫了鞋子衣服還沒掛上衣架,就看到一個人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卻沒想到一腳踩通,竟然直接跌到了地上。
唐寧隻不過是等得久了,迷迷糊糊偶然聽見了聲音驚厥而起。
卻沒想到給容景辰嚇成了這副德性。她睡眼迷蒙的踩著一隻拖鞋,跌跌撞撞地向容景辰摸去。
“沒摔壞吧……”
容景辰覺得她就好像那八十歲的老太太到處在摸自己的拐杖一樣。
他一把打開了唐寧放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手。
“幹什麼呢?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裝瞎子。我還以為你夢遊了呢!”他一邊著,一邊扶著門框起來了,唐寧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晃了晃腦袋。
“去哪兒鬼混了?這麼久才回來。”
這話得倒是很像,守在深閨之中對丈夫不滿的妻子。
“你什麼時候還管起我來了。”
“我倒是不想管你,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解決一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