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初去了重症監護室,孩子還安穩的躺在床上,隻是沒有絲毫朝氣。
助手林祐聽了醫院的情況,氣噓喘喘的跑了過來。
“容總,聽太太差點被車撞了!”林祐擔心的問道。
對於宋清竹,他很是喜歡的。
他很少見到宋清竹這樣堅強的女人,堅強到令他佩服。
同時他也知道,宋清竹對容君初的重要性。
宋清竹出事,對容君初來,應該比自己出事更讓人難以接受。
所以他的心裏是祈禱宋清竹沒什麼事的。
聽到林祐這麼,容君初的臉色微變,點了點頭。
他知道對方還會出手,卻沒想到出手的速度如此之快。
“那您現在準備怎麼辦?”林祐擔憂的望了眼房內的孩子,又看向容君初。
後者表情不變,手指敲擊著玻璃,過了一會才看向助手。
“你去查一下監控錄像,再去調查一下當時在場的人,務必要查出這個人的身份。”
林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醫院。
這時,容君初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聽清竹出了車禍,有沒有事?”容錚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沒事,隻是一些皮肉傷。”
想到宋清竹鮮血淋漓的傷口,他的眸子暗了一下。
壓下心底的戾氣,他決定先瞞著父母,省得多幾個人擔心。
容錚又叮囑了容君初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聽容君初宋清竹沒有事,沙發上的陸曼開口道:“我就她肯定會沒事的吧,她自己都是醫生,還能不會給自己看病嗎?我看你就是太敏感了。”
陸曼不以為然的態度熱鬧了容錚,“你一句話會死嗎?”
見容錚對自己那麼熊,陸曼臉色難看,氣惱的上樓。
容錚也不理她,隻是擔憂的望著手機。
他深知兒子的脾氣,一向是報喜不報憂的。
看樣子,宋清竹的情況沒有那麼簡單。
由於這場車禍,宋清竹酒店是別想去了,於是隻能妥協,在容君初的安排下住進了vip病房。
傷口疼的鑽心,宋清竹怎麼都睡不著,於是隻好大半夜起來對著門口發呆。
這間屋子是一間裝修很精致的房間,出口的門上是一整麵玻璃牆麵。
讓人感到稀罕的點在於,這整塊玻璃從裏麵看向外麵是透明的,從外麵望裏看,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門而已。
正發著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大門前一閃而過。
宋清竹皺眉,現在都淩晨三點鍾了,怎麼還有醫生出現?
如果是醫生查房,為什麼沒有拿記錄本呢?
宋清竹百思不得解,變挪著腳步,走向門口。
把大門大開,往走廊望去,已經見不到男人的身影。
宋清竹剛想走過去,身體就被一個溫熱的胸膛包圍住了。
“那麼晚了,出來做什麼?”男人把宋清竹抱在懷裏,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的發香,滿是依賴的問道。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宋清竹把自己所看到的了出來。
容君初皺眉,開口道:“這層樓都已經被封起來了,隻有你一個人住,電梯口也有保鏢把手,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你是不是看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