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琴現在完全不吃這一套,順勢往她腹部狠狠踹了一腳,喝問道:“,你肚子裏這個到底是誰的野種!”
張婉兒捂著肚子,疼的腰杆都直不起來,眼淚狂飆,卻狼狽地攥緊了白玉琴的褲腳,“媽,我真的沒有貪圖林家的家產,我也不是有心騙你的……”
白玉琴煩躁不已,尤其是看著張婉兒在她麵前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受欺騙的明明是她!
“不實話是吧,張婉兒,你最好清楚我們林家的手段,你信不信,我隨時能毀了你,讓你身敗名裂,甚至在帝都待不下去!”
她抓起張婉兒頭發,眼裏滿是殘忍和狠意。
顯然,白玉琴這是準備動真格了。
“放開我!”張婉兒頭皮生疼,下意識的掙紮,白玉琴卻越抓越緊。
“你不?”白玉琴越看張婉兒這張臉越覺得厭煩,見張婉兒久久不開口,反手就想再抽一巴掌。
白玉琴心底裏看不起張婉兒這種鄉下來的女人,何況她現在還做出這種醜事。
但這次,張婉兒卻是直接擒住了白玉琴的手,趁機從茶幾上抄起一把水果刀,朝著白玉琴抓住她頭發的那隻手刺去。
白玉琴驚愕地瞪大了眼,連忙收回手,但還是不慎被劃了一道口子。
血液瞬間飆了出來,她疼得表情扭曲,捂著傷口驚恐的後退,腳步踉蹌不穩。
見張婉兒竟然還敢跟她動刀子,白玉琴被氣得不輕,“賤人,你還敢和我動手?”
“罵夠了沒有?”張婉兒麵無表情,刀尖指向白玉琴,眉眼間充斥著戾氣,完全沒有一貫柔弱的樣子。
現在是晚上十點,家裏的阿姨都走了,偌大的別墅隻剩她們二人。
“你不是要毀了我嗎?那就試試啊!”
張婉兒眼睛猩紅,神色扭曲,像個窮途末路的瘋子,滿是恐怖陰森的癲狂,令人心生俱意。
白玉琴嚇得臉色慘白,拔腿就想逃出別墅,但腿腳哪能快得過年輕人,轉眼就被張婉兒挾持住。
冰涼的刀架在她脖子上,白玉琴徹底慌亂,拚命的掙紮。
“放開我!賤人,我讓你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而她這一掙紮,刀尖也劃破了脖子上脆弱的皮膚,濕黏溫熱的血液順著咽喉流進衣服裏。
“接著動啊,你敢動,我就敢在這裏殺了你!”張婉兒已經徹底豁出去了,甚至刀還往下壓了壓。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感覺到刺痛和血液的滲出,白玉琴嚇得麵無血色,身子微顫,卻不敢再動。
她崩潰而又驚恐,“你到底想幹什麼!?”
張婉兒忽然涼涼的笑了,那笑裏滿是陰冷。
“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罷,她順手抄起一旁的花瓶,狠狠一把砸在白玉琴頭上。
一陣刺耳的響聲,花瓶在她頭頂四分五裂,血液順著額頭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