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就算葉家真的有軟肋讓你掌控,可你當容君初是擺設嗎?”
葉家有容君初的親姑姑,葉庭飛又是他的表弟。
容君初隻要知道,就不可能坐視不管。
她知道,他們沒有辦法和陸征正麵剛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因為想要保她平安。如若不然,就憑借著容君初的能力,他怎麼可能會連一個陸征都擺平不了?
“容君初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但如果容君初自己也被事務纏身呢?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裏有時間和精力去管別人呢?”
陸征低低地嗤笑出聲,那眉眼和話語中的不屑卻是讓沈惜顏心口一緊。
讓容君初自顧不暇,陸征有這樣的本事嗎?
還是,陸征的背後有人?
“容君初素來都是呲牙必報的人。你要是真敢這樣做,你也就等著一命嗚呼吧!”沈惜顏狠狠地甩話,也是譏嘲一笑。
提起命,提起生死。
陸征就笑了,他:“關於生死我都不知道要跟你了多少遍了,如果我害怕,我就不會這麼的明目張膽。死亡有什麼畏懼的?人是逃不過一死的。沈惜顏,你這麼盼望著我死,好像我也沒有怎麼樣你吧。如果不是你不聽話,我至於這樣對你嗎?”
這話就讓沈惜顏笑了,她仿佛是聽到一個最好笑的笑話般。
什麼叫做她不聽話才把她給限製在這裏?他是她的誰,她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陸征你搞搞清楚,什麼婚約也好那都是你和沈平濤的一廂情願,我從始至終我都不知道。我是被沈平濤給賣了,你從來就不是我的誰,我也和你了很多遍,請你不要再在這裏自以為是了好嗎?”
沈惜顏冷冷地懟回去。
“婚姻大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思想了?你是活在遠古嗎?我告訴你,在我這裏永遠都不可能!”
她才不會承認她和陸征之間的婚約。
“我知道,你心裏麵承認的丈夫永遠都隻有葉庭飛一個人。可是葉家承認你嗎?你自己,要不是為了躲避葉庭飛的話,你至於跑到國外那麼遠的地方去嗎?”
“沈惜顏,是不是因為我臉上的這道疤讓你感到恐懼?你朋友了,要是我願意的話,是可以幫我除掉的。要不然,我讓你和你朋友見上一麵,我……”
起這句話的時候,連陸征自己都很意外。
他明明就擔心宋清竹有詐,他怎麼還能對著沈惜顏出這樣的話來呢?
“不管你的樣子變得有多麼的好,你的心還是一樣的醜陋!我沈惜顏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這樣的王八蛋!”沈惜顏惡狠狠地甩話。
那眼眸中的鄙夷,憎恨,卻是叫人不敢輕易的忽視。
陸征也很快收斂起自己此刻的神情,他冷冷地嗬笑一聲。
“那不如我把你也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