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聶寶言給急的!看馮森那個樣子,可能會連累一個無辜的路人。
聶寶言很是不安。
郝任也看見聶寶言見到自己了,見馮森背對著自己,而聶津津則在聶寶言的懷裏,所以隻有聶寶言一個人能看見,郝任這才大方的露出臉來,給了聶寶言一個安心的眼神。
郝任拿著槍從後麵瞄準馮森的腦袋。
聶寶言見到是郝任,鬆了一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阻止了郝任要開槍的動作。
其實就是聶寶言沒有搖頭郝任也沒打算開槍的,因為聶寶言就在馮森的後麵呢!雖然郝任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但是誰知道這槍可不可靠?要是彈道偏了,打中了聶寶言的話,那不得後悔死啊!
“幹嘛?我的不對嗎?”
馮森見聶寶言搖頭,還以為是她對自己的話不讚同呢。
“是,你們兩個之前是互相喜歡,但是你也不至於要把津津殺了呀?還有你剛剛還殺了兩個人?誰啊?是不是有阮佩雲?”
聶寶言見到有郝任在,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而是想從馮森的口裏知道點什麼。
“賤人,就是要殺!
你問阮佩雲那個賤人是吧?對,她就是我殺的,不過她不是第一個,我殺的第一個是陳美芬那個蕩婦,賤貨。”
馮森的神情再次激蕩起來。
“陳美芬?那不是你媽媽嗎?你為什麼要殺她”
聶寶言吃驚的問道,顯然她也了解過一點的。
“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早就死了!那個是壞女人,自從她跟我爸爸結婚了之後,每次我爸爸不在家,她就開始欺負我,虐待我,每不是打我就是罵我的,後來,她居然還背著我爸爸在外麵偷人,搞三搞四的,還要跟我爸爸離婚,搞得他焦頭爛額的,這種淫蕩的女人,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啊!那她又打我了,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去拿了一把刀,一刀捅進了她的肚子裏,她還想把我推開呢!可是我不會讓她如願的,我咬她,我狠狠的咬她的手,讓她再也不能動我,再也不能打我了!
哈哈哈――”
馮森起這件事事的時候,神情先是痛苦,惱怒,怨恨,最後到瘋狂的大笑起來。
“那阮佩雲呢?”
聶寶言乘勝追擊,連忙問道。
可能是憋在心理太久了,馮森也想一吐為快,接著就一股腦的都了出來。
“阮佩雲那個女人也是個賤貨,別看她在人前一副端莊嫻熟的模樣,可是在人後,她不知道有多犯賤!見一個就勾搭一個,先是送東西的郵差,兩個人拉拉扯扯,這不是犯賤這是什麼?
還有啊,她居然連保姆蓮姐的兒子都要下手,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不是有染的話他們有什麼可的?
就在我殺她的那,她勾搭完蓮姐的兒子之後還想要來勾搭我!拿著條毛巾來要幫我擦汗!
我有汗我不會自己擦嗎?什麼時候輪到她來了?了不用了還一直往我身邊湊,我哪裏還忍得住!抓住她的肩膀不停的搖晃質問她,她為什麼要犯賤到連我都要勾引?
沒想到她還不承認!
還想推開我!
我當然不能讓她如願,我咬,我咬,我咬咬咬……
我就不停的抓著她撞著石階,撞啊撞啊!……”
馮森完之後沒有那麼瘋瘋癲癲的了,看起來冷靜了很多,不過他那澤人而食的眼神越發的濃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