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是窗外那東西幹的？
方小玉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挑起眉毛道：“應急措施？”
周九九抬起四位數的運動鞋，毫不留情地踢他的小腿：“少廢話，快動手。”
方小玉也沒耽擱，把手伸進外衣口袋，從中掏出一串鑰匙，鑰匙上掛著一隻迷你手電筒，他把筒身捏在手裏，舉到半空，前端朝下，而後發揮人高馬大的優勢，往窗戶的方向擠，口中囑咐道：“來，戰友，給人民警察打個掩護。”
周九九白了他一眼，順勢側過身，用身體擋住他。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兩個人胸膛緊貼，方小玉把胳膊繞到周九九的背後，擰開手電筒開關，照向車窗外。
趴在車底的東西像是對手電筒的光線有反應，而且反應相當激烈，在車裏雖然看不清它的模樣，卻能看到車窗上的異光猛地亮了幾倍，劇烈抖動。
離窗最近的上班族抬起頭，茫然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周九九瞧在眼裏，心都懸到了嗓子口，抵著戰友的肩膀催促道：“磨嘰死了，動作快點——”
“我也想快點啊，誰知道上頭研究出的玩意這麼不靈光……”方小玉答道，舉著手電筒的指頭也在微微顫抖。
兩人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出，安靜地等待著。隔了一會兒，隻聽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又短促又密集，漸漸遠去，車窗下緣的亮光才終於熄滅。
方小玉關上迷你手電，故意提高音量，大喇喇地抱怨道：“我靠，我的硬幣掉哪兒去了？剛才還看見反光來著。”
“五毛錢而已，找不到就算了，看把你給急的。”周九九也配合地答道。
上班族聽見兩人的話，索然無味眨了眨眼，重新低下頭，把注意力轉回到花花綠綠的手機屏幕上。
方小玉這才直起腰，把鑰匙扣重新揣回口袋，低聲道：“坑爹啊，什麼高科技靈場設備，還不如去玄女娘娘的廟裏求個符……”
周九九打斷他道：“別開腦洞了，剛才看見什麼沒有？”
方小玉趴在他耳畔，壓低聲音道：“你還別說，我好像真的瞧見一眼，那玩意有不隻兩個眼睛，至少四個，而且比我們之前見過的都大……”
“噓，小點聲兒。”周九九捅他的胃。
“我知道啦。”方小玉聳肩，“咱也別瞎捉摸了，待會兒把設備拿給小木分析一下。”
周九九點頭表示同意。
列車晃了晃，引擎再度啟動，車廂裏的不倒翁們也跟著搖擺，方小玉沒處可扶，索性抬起一隻胳膊，越過周九九的頭頂，抵在對麵的車壁上。
地鐵重新行駛，沒過多久便回到平穩的速度。
方小玉正悠然自得地抖腿，忽然覺察到周九九自下而上的瞪視。
“戰友，咋了？”他問。
戰友沒好氣道：“我說，你能不能往後站一站，非得擠我？”
方小玉愣了一下，忽然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笑道：“哎，這姿勢叫壁咚你知不知道，最近很流行的耍流氓方法。”
難道真是窗外那東西幹的？
方小玉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挑起眉毛道：“應急措施？”
周九九抬起四位數的運動鞋，毫不留情地踢他的小腿：“少廢話，快動手。”
方小玉也沒耽擱，把手伸進外衣口袋，從中掏出一串鑰匙，鑰匙上掛著一隻迷你手電筒，他把筒身捏在手裏，舉到半空，前端朝下，而後發揮人高馬大的優勢，往窗戶的方向擠，口中囑咐道：“來，戰友，給人民警察打個掩護。”
周九九白了他一眼，順勢側過身，用身體擋住他。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兩個人胸膛緊貼，方小玉把胳膊繞到周九九的背後，擰開手電筒開關，照向車窗外。
趴在車底的東西像是對手電筒的光線有反應，而且反應相當激烈，在車裏雖然看不清它的模樣，卻能看到車窗上的異光猛地亮了幾倍，劇烈抖動。
離窗最近的上班族抬起頭，茫然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周九九瞧在眼裏，心都懸到了嗓子口，抵著戰友的肩膀催促道：“磨嘰死了，動作快點——”
“我也想快點啊，誰知道上頭研究出的玩意這麼不靈光……”方小玉答道，舉著手電筒的指頭也在微微顫抖。
兩人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出，安靜地等待著。隔了一會兒，隻聽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又短促又密集，漸漸遠去，車窗下緣的亮光才終於熄滅。
方小玉關上迷你手電，故意提高音量，大喇喇地抱怨道：“我靠，我的硬幣掉哪兒去了？剛才還看見反光來著。”
“五毛錢而已，找不到就算了，看把你給急的。”周九九也配合地答道。
上班族聽見兩人的話，索然無味眨了眨眼，重新低下頭，把注意力轉回到花花綠綠的手機屏幕上。
方小玉這才直起腰，把鑰匙扣重新揣回口袋，低聲道：“坑爹啊，什麼高科技靈場設備，還不如去玄女娘娘的廟裏求個符……”
周九九打斷他道：“別開腦洞了，剛才看見什麼沒有？”
方小玉趴在他耳畔，壓低聲音道：“你還別說，我好像真的瞧見一眼，那玩意有不隻兩個眼睛，至少四個，而且比我們之前見過的都大……”
“噓，小點聲兒。”周九九捅他的胃。
“我知道啦。”方小玉聳肩，“咱也別瞎捉摸了，待會兒把設備拿給小木分析一下。”
周九九點頭表示同意。
列車晃了晃，引擎再度啟動，車廂裏的不倒翁們也跟著搖擺，方小玉沒處可扶，索性抬起一隻胳膊，越過周九九的頭頂，抵在對麵的車壁上。
地鐵重新行駛，沒過多久便回到平穩的速度。
方小玉正悠然自得地抖腿，忽然覺察到周九九自下而上的瞪視。
“戰友，咋了？”他問。
戰友沒好氣道：“我說，你能不能往後站一站，非得擠我？”
方小玉愣了一下，忽然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笑道：“哎，這姿勢叫壁咚你知不知道，最近很流行的耍流氓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