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正圍攻紅毛的眾嘍囉但見獠牙身死,當下也不猶豫,一聲高呼之後,紛紛逃入了道路旁邊的花草田園之中。
李浩然來到獠牙屍身前,一把從獠牙的脖子上麵,將一塊淡白色的玉質吊墜取下,仔細一看,隻見上麵歪扭七八的寫著“小寒”二字。
“神風三十六騎的吊墜和二十四節氣有關?可數量不夠啊……”
李浩然心神一動,喃喃低語,隻覺得這樣命名玉墜,可能別有深意,可他又不知道有何深意。
拿著吊墜,李浩然運轉墨元氣,將元氣注入吊墜之中,緊接著吊墜之上白光一閃,他竟毫無阻礙的打開了這個名為“小寒”的玉墜。
顯然,和李浩然得到的“大寒”一樣,這枚玉墜也是一個藏玉,不過令李浩然疑惑的是,為何從獠牙手中得到的吊墜,他至今仍舊無法打開,可從猙獰身上得到的吊墜,打開的卻這麼容易。
“下一回,看來要找個人問問了!”
說著,李浩然從“小寒”中收獲了金銀十萬,一本名為《落葉橫刀術》的黃階極品武技,另外還有一枚重約三十斤的黑鐵令。
這麵黑鐵令的正麵銘刻著龍虎鶴熊四獸,反麵銘刻著“九墓之匙”四個鋼筋鐵骨般的小字。
“呦!公子,這枚令牌好麵熟啊,讓藍蝶看一看如何?”
這個時候,藍蝶從車廂走出,來到李浩然的身前,看了眼李浩然手中的吊墜,轉而看向了李浩然另外一隻手中拿著的黑鐵令。
不遠處,殺紅了眼的紅毛,一路狂奔,緊追著眾強盜廝殺過去,在那美麗如畫的花草田園之中,趟出了一條泥路。
“給!”
李浩然一笑,將令牌直接給了藍蝶,轉而彎身將猙獰的長刀撿了起來。
這一柄刀名為“千山”,比龍雀要短一些,刀柄呈現弧形,尾部為一黑色紅眼的豹頭,刀身如同柳葉,比龍雀略薄,略細。
不過這一柄刀和龍雀最大的不同,乃是龍雀刀身散發的是一抹寒光,千山的刀身散發出來的是一抹熱氣。
“好刀!”
李浩然把玩了一番,不禁叫了一聲好,轉手將千山收入了“小寒”之中。
“小寒”內的空間比李浩然身上攜帶的藏玉要大上三倍有餘,在放入千山之後,李浩然又將腰間藏玉內的東西,轉移到了“小寒”之內,這才將“小寒”和“大寒”串在一起,掛在了脖子上麵。
“怎麼樣?這令牌有何作用?”
李浩然收拾好了一切,這才轉過身來,看著滿眼震驚,嬌容略顯誇張的藍蝶。
藍蝶一笑,細眉如彎月,眯著眼睛,一把抓住了李浩然的衣服,慢慢近身上前,口中吞吐著淡淡清香:“公子,這令牌送給藍蝶如何?”
“寶物有德者居之,本王乃是一閑人,令牌自然歸本王所有!”
李浩然咧著一口白牙,淡淡的一笑,順手從藍蝶手中拿過了黑鐵令,直接放入了“小寒”之內。
藍蝶心中一陣失望,眼中卻表現出了一抹熱切,對著李浩然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讓前一推:“人家就知道這樣……”
“說吧!這黑鐵令到底有什麼秘密?到時候說不定見者有份呢?”
李浩然轉身走到馬車前,看了眼仍舊昏迷的車夫,沉聲問著。
藍蝶一歎,徑直走上馬車,待坐好了這才幽幽道來:“此令在千年前,乃是天下有名的九墓之門的鑰匙,持有此鑰匙之人,可在每百年銀月變成血月之時,於九墓之門前得到一個進入九墓探險的機會!”
“噢?這麼說來,這塊令牌可抵得上一件至寶,不過這九墓是怎麼回事?裏麵又有什麼機緣呢?”
李浩然心頭一動,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接著問道。
藍蝶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聽說九墓之門貫通幽虛,共有九條路,每一條路的機緣不同,九死一生!……隻有武師級別的人,才能夠踏足九墓!”
“多謝了!日後若有機會,我會多搶幾枚,不過現在這一枚,隻能夠我來保管!”
李浩然一笑,也不在去看藍蝶,利用心神喊回了紅毛,徑直坐在了車廂裏麵,閉上了雙眼。
藍蝶被李浩然的話,說的一動,大為好奇的看向了李浩然,心中的失落頓時消失,轉而化作了一種期待:“我怎麼會相信人族的話?他們這一族的男人都是騙子……不!不!公子,他不一樣的,我相信他……”
不多時,紅毛走來,一腳將暈倒的車夫踢下了馬車,搖著腦袋,神情低落的說道:“無趣!無趣!這些人太弱了,車夫也太膽小了……”
駕!
說著,紅毛一扯韁繩,身上的殺氣盡數散發出來,讓拉車的千裏馬嘶鳴一聲,風馳電掣一般的帶著眾人朝著西方前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