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我朋友。”月寒煙簡單地說道,轉頭看向烈天。
“你怎麼會在這?你回來南域了。”
“外麵已經被邪族控製,你是怎麼回來的?”
“難道你已經臣服於邪族了麼?”月寒煙一連串問出好幾個問題,問到最後,眼神一暗,在她看來,烈天肯定是臣服於邪族了,否則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
“小女娃,別胡說,我們怎麼可能臣服於邪族那幫廢物。”戚無憂老氣橫秋地說道。
“那你們?”
“我們是來幫你的。”烈天剛要說話,戚無憂向前一走,給烈天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來說。
若是讓烈天來說,烈天肯定會說我們是來尋求你們幫助的,若是這樣不僅弱了他們的氣勢,甚至很難讓得到他們的幫助。所以,戚無憂換了一種說話。
“幫我們?什麼意思?”月輝與月家人相視一眼。
“不如我們進去說如何?”戚無憂看了一眼周圍:“小心隔牆有耳。”
“明白。”月輝點點頭,把幾人引入到屋內。
“幾位應該是在為邪族的事發愁吧,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助幾人對付邪族。”戚無憂直奔主題。
“對付邪族?”月家眾人一愣。
“就你們麼?”一名長老隨即皺了皺眉頭:“你在跟我們開玩笑麼,就你們幾個幫我們對付邪族,你是想讓我們送死麼?”
“沒錯,就幾個毛頭小子麼?寒煙,你認識的這都是什麼人?”頓時有人看向月寒煙。
月輝看向幾人:“小夥子,玩鬧歸玩鬧,但是玩笑也不能開的太大。”
“嗬嗬,看來得拿出一些東西了。”戚無憂隨手扔出一塊黑色令牌:“看看這是什麼?”
“啪!”月輝伸手接住,令牌通體黑亮,一看就不是一般材質而成,上麵刻著一個大字“器”,這便是天器宗的身份令牌標誌。
“這是什麼東西?”然而月輝等人並不認識,他們不過是南域的一個小小的玄級勢力,就連地級勢力都不一定知道,更何況是天器宗這般超強的天極勢力。
“小子,隨隨便便拿出一個破令牌,是在唬我們麼?”一名長老不耐煩地喝到。
“放肆!”戚無憂猛地一聲大喝,身上尊者五變的氣勢微微一放。
“嗡!”一股壓力頓時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什麼?尊者!”眾人驚駭地看著戚無憂,眼前的少年平平無奇,但是實力竟是尊者。
“你可知那是何物?”戚無憂臉色凝重地看向剛剛說話的長老。
“尊者息怒!”老者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
就在此時,烈天身後一名女子走了出來。
“戚大哥,他們可能不了解,還是讓我來說吧。”說話的正是琉璃月,這一次他們將烈天送到南域後,也準備跟在烈天身旁,助烈天一臂之力。
“月家主是吧!”月寒煙笑道:“你們不認識他也是正常,但是你們應該認識我。”
“你是?”月輝疑惑。
“我是琉璃月!”琉璃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