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龜將大黃放在樓閣邊,大黃拱手相謝,巨龜卻不領情,潛入水下。
樓閣之中,絲竹管弦,歌舞歡笑之聲不絕。呻吟纏綿之音,起伏不絕。
嗬,這是娛樂場所嗎?
大黃臉上露出淡然的笑容,敲了敲門。
嘎吱一聲,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少婦打開了門,上下打量了一下大黃,問:“你是誰?”
大黃答:“狗妖。”
少婦搖搖頭,說:“沒聽過紅河城有你這樣的狗妖,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大黃有些無語,他也不知道啊。大黃隻得解釋到:“是城主安排蟹老大,將我送到這裏來的。”
少婦盯著大黃的臉,然後噗呲一笑,說:“那你不早說。你等一等,我問一問是怎麼回事。”
少婦把門一關,轉身走了。大黃被關在門外,卻隱隱聽到少婦的聲音傳來:“如玉,城主給你配了一個狗妖呢。傻乎乎的,你快把你的種狗領去。”
種狗?大黃臉色有些無語。配種這事情,大黃倒是無所謂,他可沒有什麼貞潔觀。隻是暗夜之下,生不易,活不易,許多種族為了少生少養,情欲已經降低,發情期很短。
大黃對這種事情,從來都不大感興趣。直接因素就是他還沒到發情期。
過了一會兒,門再次被打開。一個麵容清秀,身體半裸的女妖出現,隻看了大黃一眼,然後很失望地說:“跟我來。”
大黃摸了自己的臉,確實不大帥氣。不過他不在乎,反正他又沒有想過用臉龐來求偶。
大黃走進樓閣內,身後的門嘎吱關上。
樓閣內,一對對男女正抱在一起,要麼偎依著互訴衷腸,要麼直接摁在地上幹那事。
這種場景,說是稀奇,卻也不怪。都是些本能欲望而已,談不上高雅,也算不上低級。延續物種的需要而已。
大黃被女妖領到一張案桌前坐下。女妖麵無表情地遞了一杯不明液體給大黃,吐出一個字:“喝。”
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怕什麼?大黃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女妖自我介紹到:“鬆獅犬,如玉。”
配種嘛,自然要同物種。大黃笑了笑,說:“田園犬,黃狗。你叫我老黃就是了。”
連一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如玉再次鄙視一眼大黃。她拿出一塊牌子,施法在上麵刻畫了一些內容,然後扔給了大黃,說:“從現在起,你就是紅河城的正式公民。可以享受公民待遇。”
大黃接過那一塊金屬牌,隻見上麵的主圖案是一道蜿蜒河流。在圖案的旁邊,畫著一副大黃的簡筆畫,並標注了他的種族及名字。
這算是他的身份證了。也標誌著他不在是無家可歸的遊民了。
回想剛從桃源秘境出來時,遇到的青竹、風羽他們,在暗夜中爭來搶去,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塊牌牌嗎?
又回想再早些的時候,誰會用這麼一塊破牌子證明自己?需要嗎?
大黃啞然失笑:暗夜,果真不是原來的那個暗夜了。
大黃腹部一陣燥熱,再看如玉時,隻覺得她眉清目秀,很是好看。大黃說:“哈哈,那我從現在起,算是有正式身份的妖了。你說的可以享受公民的待遇,是我可以幹你的意思嗎?”
如玉冷笑到:“你要搞明白,我是你的女主,和我弄交,那是你的義務。以後凡是我需要,你隨叫隨到。
規矩我和你說清楚,免得丟我的臉。我隻說一次,你要聽清楚了:
在紅河城,隻有兩類公民:一個是女性公民,一種是男性公民。男性公民必須為他的女主和城邦服務。
也就是說,你有兩重身份,一是我的種民,負責供養我,服侍我。二是城邦的勞民,需要為城邦工作,盡到勞動的義務。
大黃驚訝:“也就是說,男性是低等級公民,女性是高等級公民了。還有按照性別分階級的?”
如玉哼了一聲,說:“男性負責工作,女性負責生育。分工不同而已,談不上誰高貴,誰低賤。都是在為城邦服務。”
估計剛剛喝下去那杯不明液體開始發揮藥效了,大黃感覺燥熱難耐,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那麼女主,現在你需要我服侍嗎?”
如玉就地躺下,冰冷地說:“第一次見麵,當是給你的獎勵。你快些結束。”
大黃下意識地吐出舌頭,撲了上去……果真結束得很快。
事情辦好了,大黃進入聖賢模式,懷戀個中滋味的時候,也在反思到:活著,實際上核心的事就是兩件:吃飯和配交。前者是為了讓自己不死,後者是為了讓種族不滅。
這如玉說得沒錯,這果真不是權利,而是義務。
大黃砸吧嘴,心想,作為紅河城的一名公民,以後得多來盡盡自己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