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強迫著自己,去適應沒有她的生活。一開始,他確實可以適應這種煎熬,但是漸漸地他覺得自己那傲人的適應能力仿佛已經超負荷了!連他自己都無法否認這樣一個事實:他像走火入魔一般思念著那個女孩。
他對這種狀況感到迷茫,所以動彈不得。
雖然還沒有完全擊垮賽斯,但是局勢已然一邊倒地傾向於成宇財團。關宇成的工作量一下子降了下來,同時也造成一個副作用……被繁忙的工作掩埋的思念,非但沒有隨著時間而消逝,反而由於脫出束縛後越來越濃。
白琇的一切,早已成為關宇成工作之餘的生活內容。這些內容一夜之間的抽離,造成了無法填補的真空。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真空”,演變成了一個“黑洞”,將關宇成的生活吸入了虛無的深淵。
“老板,你這張紙上寫了些什麼?”秘書助理瓊斯並不認識a國的文字。但是,她最崇拜的老板在紙上寫了無數遍的兩個字,應該是有著深遠意義的事物吧?
關宇成低頭一看,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在一整張a4紙上寫滿了“白琇”這兩個字。他無奈地一笑,將紙揉作一團,扔進紙簍,漫不經心地說道:“你進來有什麼事嗎?”
瓊斯說道:“剛才b國央行新任行長安德森約你明晚參加他的生日晚宴。”她用餘光瞄了一眼那張丟進紙簍裏的紙,心裏還是很好奇哪!
關宇成點頭,說道:“如果明晚沒什麼事,就安排吧。我今天要提前下班。”
瓊斯說道:“好的,那我先去做事了。”見關宇成點頭,轉身離去。
“瓊斯。”關宇成又叫住了她。瓊斯有些意外,回轉身來。
關宇成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有過那種一整天隻想著一個人的經曆嗎?”他想聽聽別人的經曆,因為自己好像想不明白。
瓊斯猜不透老板此問的用意,想了一會,說道:“要說一直想著一個人的話,就隻有在我剛談戀愛那一會。我和我的男友當時正在熱戀,他去外地的時候,我晚上都會因為想他而睡不著覺。”
說是這樣說,瓊斯覺得自己說的這種情況,應該不適用於關宇成。這個神一樣的男子,怎麼會有她們這樣的瑣碎的困擾呢?
關宇成問道:“是這樣嗎?”他是愛上了那個女孩了,是這樣嗎?
瓊斯說道:“我想,如果不是特別愛一個人,或是恨一個人的話,是不會一整天都想著他的。”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關宇成說道。
愛,或者恨?關宇成笑了一下。自己愛上過某個人嗎?答案是沒有。自己恨過某個人嗎?答案也是沒有。因為,他從來不在意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