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剛才那麼一嚇唬,這個慫包工作人員已經尿了一褲子,雖然緩了一會兒還是沒從那恐懼中走出來,這會兒膽顫心驚,嘴裏隻會來說說著饒命兩個字。
曲遠寧麵露猙獰,但又不想太嚇唬他,不然能說出來的話也說不完全了,所以又擠出一個笑容,輕輕的問他:“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老實實的回答,要是答得我滿意了,自然饒你性命,要是不滿意。。。”說著用力掐了他的下顎,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接著說道“那你就沒有命可用了。”
躺在工作台上的工作人員,看著他這詭異的表情更覺得恐怖,被掐的喘不過氣來隻能拚命的點頭。
“我問問,這蛇毒的血清在哪?”曲遠寧微微鬆了下手讓他能說出來話。
這工作人員咳嗽兩聲,吞吞吐吐的說道:“這。。。這小碧蛇沒有解藥,我們也是才培育出來的。”
曲遠寧看這人神色慌張,兩隻眼珠滴流亂轉,一定是沒有說實話。沒想到一個嚇得尿褲子的人這時候還有所隱瞞,瞬間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摸摸袖口,要把自己的鐵絲拿出來,但猶豫了一下,拿起工作台上的注射器,在他眼前晃了晃。
“人吶,被針紮一下,不會太痛苦,但是要分紮在哪裏,紮幾下,紮上之後是拔出來還是繼續亂攪動。”說著曲遠寧拿注射器在他胯下的褲子上蹭了蹭。
工作人員雖然平躺著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檔下一陣寒意,更何況褲子已經濕透,這針頭隔著褲子更感覺冰涼,自己為了保命應該說的,但是說出來之後那個戴麵具的無臉男也一定不會饒了自己的,在他手下工作這麼長時間,知道那個人不是好惹的,現在還是不說的好。
“大哥,大哥,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沒有解藥,我們真的是才培育出來的!”工作人員死咬牙關,就是不說實話。
曲遠寧一看,心想,這慫包看樣子怕他主人比怕我多,不動點真格的還很難問出結果。
“那這就是你自找的了!”說完,曲遠寧高高舉起注射器,故意為了讓他看見,然後猛地向他襠下刺了下去。
針尖紮穿褲子,紮透他的命根,狠狠的剁在工作台上,注射器直直的立著,曲遠寧鬆手後針管還微微顫抖著。
工作人員立即感覺到一股劇痛通過神經傳來,剛要大喊出生,就被曲遠寧死死的摁住嘴巴,發不出聲來,這痛苦更是無法言表,全身掙紮雙腿亂蹬,又被曲遠寧用另一隻手把身體按住,動彈不得,鬥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如決堤了一樣傾瀉而下,雙眼散發著生無所戀的神色,掙紮了一會兒就被劇烈的疼痛激的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