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劍如雨而下,封樂樂縱身一起,直接飛到了那些人的麵前開始和那些人打鬥了起來。
西樓月的手裏不知怎麼的突然多出了一把古琴:“我說主子,你現在能不能夠少說兩句話,多少還是有點你正在被人刺殺的意識好不好?”
她手裏的紅綾一拋,勾住了十幾個人的腦袋,她輕輕一擰,將這些人的腦袋哢嚓一聲全部都給擰斷了,伴隨著這哢嚓的聲音,她的心情是無比的歡樂:“我親愛的西樓月哥哥,老子打架的時候就是要罵著人心裏才舒服。”
西樓月恨鐵不成鋼的繼續彈動著琴弦,音符化為利器,讓那些拿劍的人耳朵像是要炸裂了一樣的疼痛:“啊…………”魔音入耳,就是要人命啊!
“又要出來殺人,又不好好的練練功夫,我有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我心裏十分的不暢快,尼瑪的!你們還在這裏叫。春,真是煩死了。”她淩空一舞,如鳳凰展翅與九天之上,手裏的紅綾仿佛一瞬間就幻化成了千條萬條,向著那些人的頭上刺去,一時之間,血光四射。
古琴弦斷,無數的人紛紛死去,這一戰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封樂樂和西樓月完勝而歸。
他和她累得氣喘籲籲,背靠著背的坐在一起:“媽的,簡直是熱死我了,打個架都這麼累人。”
“我說主子,你最近是不是找人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啊?為什麼總是有人找你的麻煩啊?”西樓月一把搶過她手裏麵的扇子扇著風。
她仿佛進入了一種思考的狀態,同時一邊揉著自己的老腰:“我得罪的人還少了嗎?我怎麼知道是哪一個!”
“不過今天這架可是打得我酣暢淋漓啊!好久沒有放開手這樣殺過人了!”他說道。
她卻委屈的說道:“我這一身老骨頭都快要散架了,你還是說這架打得舒服,我覺得你真是幸災樂禍的東西。”
“能保住你的一條小命,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哪裏來多餘的心思幸災樂禍呢。”他說得仿佛言之有理是那麼一回事。
她卻可惜的說道:“就是我們好好的一壇子的桃花醉被這群混蛋給打碎了,媽的,老娘辛辛苦苦釀出來的,不把這群混蛋的幕後黑手給找出來,我就不叫封樂樂!”
“不叫封樂樂也好,改成黑狒狒!”他想要逗她一笑。
“你才黑呢,你從外麵黑到裏麵了,哼,哼,哼!”她一口氣連哼三聲。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她鼻子圓潤可愛,因為大家鼻頭上還有細密的汗水,看起來當真是可愛極了:“好了,別哼了,想要喝酒的話,我們再去挖就好了,雖然比不得桃花醉,但是這上好的竹葉青嚐起來也不錯的!”
她聽得口水直流:“好,好,好!我們這就去挖上好的竹葉青,說起來你還真是小氣,多年前就知道你偷偷的釀了酒嚐起來,可是偏偏不見你拿出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