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行。”胡成虎見林閑鬆似乎沒有要對他動腳的跡象,於是加快了兩步,走到了他的身後,說道:“隻要有幾張蕭薇薇的全身照就好,先彌補上資料庫的空缺再說。”
兩人走上教學樓,幾乎在上課鈴響起的同時走進了教室。
“咦,林閑鬆……”
“閑鬆,好久不見。”
看來哥們的人緣還不錯,林閑鬆對幾個正對他招手的同學點頭微笑,小聲對胡成虎說道:“這待遇你沒享受過吧。”
誰知道,他們一轉頭,就聽其中一人說道:“怎麼樣,我說了這次他肯定不會缺課超過一個月吧,我贏了,快點拿錢來。”
林閑鬆心裏那叫個鬱悶啊,沒想到自己不經意間居然也給本班的博彩事業做出了貢獻。
原本胡成虎還真琢磨,林閑鬆啥時候在班上有這樣的人緣了,這事怎麼看都不對啊。
此時胡成虎笑得那叫個開心,那樣子似乎在對林閑鬆說:看你還得意什麼,缺課都被人當賭局了。
林閑鬆和胡成虎剛剛坐下,就看見教授走進了教室,走上講台上之後,教授的目光往教室內掃了一眼,看見胡成虎身邊的林閑鬆,顯然愣了一愣,然後說道:“你們先等兩分鍾,我很快回來。”
林閑鬆和胡成虎對視一眼,胡成虎說道:“閑鬆,難道你的突然出現嚇著了教授,他現在急著去吃心髒病藥了。”
“胡扯。”林閑鬆很是不爽地說道:“我不就請假了半個來月嘛,至於這麼誇張嗎?”不過林閑鬆從剛才那位教授的表情動作看出來,他出去似乎還真有可能和自己有些關係。
很快教授又回到了教室,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多看林閑鬆一眼,開始講課。
沒有蕭薇薇在的課,胡成虎自然睡他的大覺,林閑鬆倒是坐得端正,一邊默運四季心法,一邊聽聽課。
第一堂課下課之後,林閑鬆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時忽然看見係主任滿臉笑容地走進了教室,接著一個側身,讓出了門。
能讓係主任如此恭敬的,整個龍華大學估計也就隻有校長了,果然緊接著林閑鬆就看見鄭興夏走進了教師。
“鄭校長……”班上的同學忽然看見鄭興夏走進他們的教室,臉上都驚訝非常。
鄭興夏這些年來,已經很少出現在小教室了,他出現在學生們的視野中,往往都是在禮堂,廣場之類的場地。
更何況曆史係原本就是非常冷門的專業,鄭興夏在曆史係教室出現的幾率基本上為零。
鄭興夏麵帶微笑對教室內的同學點了點頭,然後驅步走向林閑鬆和胡成虎課桌旁。
係主任和上課的教授,看見胡成虎此時依然趴在課桌上,那臉色既苦澀又無奈,就算想要對胡成虎發怒,也不敢在鄭興夏麵前發作。
林閑鬆看著走過來的鄭興夏,心裏琢磨著他此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鄭興夏在林閑鬆心目中,那基本上可以和老狐狸打等號。
鄭興夏走到林閑鬆和胡成虎的課桌盤,看見趴在桌上的胡成虎,伸出手拍了拍胡成虎的肩膀。
“誰啊?”胡成虎睡得正香,這一下被人一拍,立刻抬起頭,臉上滿是不爽。
係主任和教授聞言臉色都變了,卻看見鄭興夏臉上依然帶著笑。
胡成虎此時也已經看清了鄭興夏,連忙站了起來,說道:“原來是老……鄭校長啊。閑鬆,鄭校長來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鄭興夏卻是笑了笑,說道:“下課的時候休息休息,以保持充沛的精力上課,這種習慣不錯。”
教室內同學以及教授和係主任聞言差點跌倒,經鄭興夏這麼一說,胡成虎睡大覺反而成了一種勞逸結合的學習方法了。
胡成虎看見鄭興夏的笑容,仿佛從中讀出了其他的意味,不由得苦笑道:“鄭校長,閑鬆昨天才回來,這不大半個月沒見了,所以一聊就聊到半夜,導致今天精神不好。”
這都能轉到別人身上?教室內的人不由得對胡成虎的臉皮厚度和拉人下水的能力都大為讚歎。
鄭興夏轉頭看向林閑鬆,笑道:“閑鬆,我聽說你今天回來上課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鄭興夏的話一出口,係主任和教授,以及教室內的學生詫異非常地看向林閑鬆,心中不由得都在想林閑鬆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鄭校長親自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