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婷瞪了林閑鬆一眼,原本打算再掐林閑鬆幾下,可是剛才林閑鬆那一聲叫已經驚動了胡成虎和關雪,說不定那兩人現在正等著繼續看戲呢。
“暫且饒了你。”嶽炎婷說著便和林閑鬆一塊回到了客廳。
客廳內,胡成虎正坐在沙發上,看似正看著電視,其實目光不時的往陽台方向瞟,關雪則坐在胡成虎對麵,正在弄著一壺茶,不過看她模樣,似乎也對陽台上發生的蚊子叮人事件很感興趣。
看見林閑鬆和嶽炎婷從陽台上走回客廳,胡成虎問道:“閑鬆,剛才是什麼蚊子叮你一口,讓你叫得那麼慘烈。難道那蚊子有這麼大不成?”
胡成虎說著用手比了個煙盒大小。
“嗯,隻大不小。”林閑鬆隨口說道。
關雪忍著笑低頭繼續弄著茶水,胡成虎卻是無比認真地說道:“難道有這麼大?”
此時他的手比擬的大小已經和一隻小狗差不多了。
“咳咳。”林閑鬆咳嗽兩聲,說道:“叮了一口就飛跑了,具體大小,我也沒看得太清楚。”
嶽炎婷連忙點頭說道:“是啊,一轉眼就不見了。”
“不對啊。”胡成虎依然搖頭,滿臉困惑,說道:“現在可才是初春,鬆海的溫度也不高,應該沒有什麼蚊子才對啊。”
嶽炎婷聞言給林閑鬆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你快點想辦法說服胡成虎,讓他相信你是被蚊子咬的。
“這麼大個的蚊子,怎麼可能是新生的。”林閑鬆信誓旦旦地說道:“那肯定是過冬的蚊子,而且最少已經過了幾個冬天了,否則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大,我看那隻蚊子十有**已經成妖了。”
關雪此時終於再也忍不住笑,她用手捂著嘴,卻依然有笑聲從指縫中流出;胡成虎則露出一副信以為然的表情,說道:“哦,這也就難怪了,原來是蚊妖。”
“那個成虎,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別在這裏打擾炎婷和關雪休息了,我們回去吧。”林閑鬆看見嶽炎婷的臉色又有發黑的跡象,連忙說道。
胡成虎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戲弄了嶽大小姐兩句,此時也是大感心滿意足,當然也不願意繼續呆在這裏,要不然回頭嶽大小姐找個什麼由頭,對他打擊報複一番,那可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閑鬆,成虎。”關雪抬起頭,說道:“你們先別急著回去,還是先喝了茶再走吧。”
“好的。”林閑鬆拿起杯子一口將茶喝下,然後非常歉意地對關雪說道:“關雪,那個我就先回去了。”
關雪看了看嶽炎婷,輕笑著對林閑鬆點了點頭。
胡成虎自然也學著林閑鬆一口將茶喝幹,這兩人對關雪泡的香茶,那簡直就是牛嚼牡丹,浪費之極。
回到公寓,林閑鬆長出了一口氣,胡成虎則哼著小曲,擺弄著他的筆記本電腦,林閑鬆不用想都知道,這家夥肯定又在弄他的得意之作:龍華美女資料庫了。
“閑鬆,你上次答應我的,幫我弄一套蕭薇薇穿律師袍的照片,什麼時候能夠給我?”胡成虎忽然抬頭問道。
林閑鬆聞言一皺眉,說道:“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這個?對了,我當時不是已經給你支招,讓你在蕭薇薇來我們班當助教的時候,多照一些照片嗎?”
胡成虎臉色一苦,將當時的情形一說,然後說道:“結果就是這樣,一張像樣的照片都沒留下,哎,這群家夥太不爭氣了,不就是個蕭薇薇嗎,火力都已經被我吸引住了,他們還怕什麼,找好機會角度狂拍就是了。”
“成虎,這就是你自己的執行力不足了,我辦法都給你想好了,你自己沒能得到蕭薇薇的照片,這事情可不能賴在我身上來。”林閑鬆做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閑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胡成虎非常不滿地說道:“原本蕭薇薇來我們班當助教是衝著我們兩個來的吧,而且我覺得她十有**主要還是衝著你來的。結果你一聲不響的跑了,讓原本屬於我們兩的火力都集中到了我一個人身上。咱夠兄弟,一個人毅然地承擔了她的怒氣,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我們兄弟間的感情嗎?現在你回來了,總得給兄弟如此勇敢的表現一點獎勵吧。我的要求也不高,不過是幾張蕭薇薇穿律師袍的照片而已,而且你當時也答應過的,怎麼?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你剛才也說了,蕭薇薇對我可是怒氣不小,我又怎麼可能弄得到她的照片。”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胡成虎立刻滿臉笑容,頗為阿諛地說道:“龍華五大美女的合影這麼高難度的難題,閑鬆你都能搞得定,何況區區一個蕭薇薇呢。”
“好吧,好吧。讓我再想想辦法。”林閑鬆忽然想到在黃山時,就已經讓陸幽梅幫去找回那晚舞會他和蕭薇薇共舞的錄像帶,興許從錄像中能截取讓胡成虎滿意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