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梅笑道:“那她今晚就是在為孫婉柳打抱不平羅?不愧是學法律係的,正義感十足啊。”
“喂,幽梅,看你這話說得。她正義感十足,那意思豈不是說我罪大惡極。”林閑鬆反很是不滿地說道。
陸幽梅把車停在公寓樓下的停車場,說道:“閑鬆,我還是勸你去和蕭薇薇把實情說清楚,免得誤會越來越深。真被她盯上了,你日子可不好過。
林閑鬆聳了聳肩,一邊下車一邊說道:“這麼不可理喻的女人,你越和她解釋,說不定她還越是覺得你心虛。對付她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會。”
林閑鬆回到公寓,就看見胡成虎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走過去看了看放在茶幾上打開的筆記本電腦。
果然他此前正在弄他的那個龍華美女資料庫,而現在出現在屏幕上的,正是蕭薇薇的資料庫。
看著那幾張胡成虎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蕭薇薇照片,每一張蕭薇薇都是表情嚴肅,一副冷麵佳人的風範。和今晚在舞會上的氣急敗壞,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林閑鬆忽然想到今晚蕭薇薇穿著的一身黑色禮服,如果能夠今晚她在舞池中跳舞的錄像弄來給成虎,不知道成虎會不會驚掉大牙。
不過對於錄像中的另外一個主角,當然要處理下,比如在臉上打上馬賽克什麼的。林閑鬆對自己有如此惡趣的想法搖頭笑了笑。
林閑鬆回到胡成虎房間,拿了床被子,往沙發上的胡成虎身上一方,然後伸了個懶腰,洗漱一番,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
而與此同時,蕭薇薇坐在床上,怎麼都沒有一點睡意。
她不可能和林閑鬆一樣,經曆了今晚如此尷尬的事之後,還能痛痛快快,沒心沒肺的痛快大睡。
她一躺下就立刻想到自己那木訥,滑稽的舞姿出現在大屏幕上的場景,而那些投向她的目光,似乎也會如實質的刀刃一般,刮在她身上,讓她根本無心睡覺。
在床上坐了片刻,依然無法積累絲毫睡意的蕭薇薇,幹脆穿上衣服,下了床。
她打開電腦,進入了龍華大學的網頁,原本準備看看最近法律係的課程,可是鬼使神差的一眼就看到了曆史係的名字。
一看見曆史係三個字,她立刻就聯想到了林閑鬆那讓她厭惡甚至有些憎恨的麵目,她咬了咬牙,點擊進入了曆史係的課程安排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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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閑鬆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了起來。
打開門,一眼就看見依然在躺在沙發上的胡成虎,走過去叫醒了胡成虎,兩人簡單的洗漱過後,就出門直奔龍華校園走去。
“閑鬆,你昨晚去哪了,那麼晚都沒見你回來。”胡成虎一邊往嘴巴裏塞著早點一邊問道。
“去陪美荷參加了一個舞會。”林閑鬆說道:“不過我在舞會上遇到了蕭薇薇。”
“嗯?”胡成虎有些驚訝地看著林閑鬆,說道:“你和她最近是不是很有緣分啊,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在不同的場合見麵。”
“和她有緣?你饒了我吧。”林閑鬆哭笑不得地將昨晚舞會上的情形說了一遍,然後道:“希望上天開開眼,讓我別再遇到這個女人。”
“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胡成虎很是不滿地說道:“一個舞會上,能夠和歐陽美荷,陸幽梅,蕭薇薇三人跳舞。你知道如果把這個消息通過小廣播播一下,會有多少人會對你嫉妒得發瘋嗎?”
“對了,蕭薇薇昨晚舞會上穿著怎麼樣。”胡成虎對這類問題的興趣總是最大的,特別他那資料庫裏海緊缺蕭薇薇的照片的情況下。
“黑色晚禮服。”林閑鬆隨口說道。
“咳咳。”胡成虎剛剛喝了一口豆漿,一聽見林閑鬆說蕭薇薇昨晚舞會上穿的是黑色晚禮服,立刻激動地將豆漿嗆進了喉嚨。
“閑鬆啊……我和你商量個……事……”胡成虎一邊咳嗽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林閑鬆看見胡成虎都已經嗆得滿臉通紅,於是說道:“你先咳完了再說吧,不就是蕭薇薇昨晚穿了黑色晚禮服嗎,值得你激動成這樣。”
胡成虎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然後對林閑鬆說道:“閑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看見的就是絕版。有了昨晚那樣的經曆,我都懷疑蕭薇薇她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參加舞會了。”
“閑鬆,我和你商量商量,你能不能隨身帶個數碼相機。下次在和蕭薇薇不期而遇的時候,偷偷幫我拍上兩張。”
林閑鬆聞言差點直接給胡成虎一腳,說道:“這種變態事情你想都別想我去幫你做。”
兩人走走說說,就到了教室,時間也剛剛好到了上課時間。
上課的教授拿著講義走進教室,站在講台上,說道:“今天我們的課程內容是:華夏法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