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堅真聞言,眼中帶著笑意地看向蕭薇薇,那意思仿佛是說:怎麼樣,我剛才說得不錯吧。
蕭薇薇卻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說道:“莊先生,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今晚不準備跳舞。”
“哦。”莊智博見蕭薇薇的表情,並非是害羞矜持而拒絕,於是他頗為惋惜地說道:“那真是可惜了,蕭小姐這麼漂亮的女孩今晚不出現在舞池中,真是今晚舞會的一大遺憾啊。”
莊智博說著轉頭對那邊蠢蠢欲動的莊學增輕輕的搖了搖頭,同時心裏暗暗慶幸,好在自己過來幫莊學增探了探路,否則他又在蕭薇薇這裏碰了個硬石頭的話,那對他的自信心將會是更大的打擊。
莊學增看見父親和蕭薇薇父女談得笑麵眼開,正準備過去邀請蕭薇薇,卻看見父親對他輕輕搖頭,於是隻能皺了皺眉,重新坐了下來。
莊智博又和蕭堅真寒暄了幾句,便走開了。
“怎麼樣,我剛才說得不錯吧。”蕭堅真搖頭笑道。
“都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蕭薇薇頗為鬱悶地說道,“難道我看起來像和那個家夥有什麼關係嗎?”
蕭堅真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像,而且非常像。”
這時,第一支舞曲友誼地久天長緩緩落下,舞池中的人們也紛紛走出了舞池。
林閑鬆和歐陽美荷並肩走回到陸幽梅身邊。
“閑鬆,你的舞跳得比以前比起來,可要進步多了。”陸幽梅有些酸溜溜地說道:“最近經常參加舞會吧。”
“今天還是第一次。”林閑鬆看著自己又要回到剛才那種尷尬地境地,心裏一陣苦笑。
陸幽梅和歐陽美荷似乎非常默契一般地站在了林閑鬆兩側。
秦玉鳳看見林閑鬆臉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心裏對這個外甥,真是又心痛,又有些氣。這可是天大的福氣,整個舞廳內不知道多少人在羨慕你呢,你居然還一副吃了天大虧的模樣。
歐陽美荷隔著林閑鬆看了看陸幽梅略微有些失落的表情,心裏輕輕一歎。
剛才莊學增邀請陸幽梅的情景,林閑鬆當時背對著他們所以沒看見,歐陽美荷卻是將整個過程都看在了眼裏。
雖然無法聽到陸幽梅對莊學增說了些什麼,她的指向林閑鬆的動作,歐陽美荷也看在了眼裏。
可以肯定的是,陸幽梅因為林閑鬆拒絕了莊學增的邀請,整個跳舞的過程中,歐陽美荷都注意到了,陸幽梅始終在注視著林閑鬆,就算是莊學增來邀請她時,她的目光基本上也沒有離開過林閑鬆的背影。
陸幽梅臉上的幽怨,歐陽美荷能夠讀的到,也能了解得到。
所以當第二支舞曲響起的時候,歐陽美荷立刻主動地說道:“我有些累了,這第二支舞曲的時間,我要休息會。閑鬆你和幽梅跳吧。”
站在二女之間的林閑鬆此刻非常希望能夠回到舞池之中去,最少在舞池中沒有這種左右為難的尷尬,雖然很多人都對他此刻處境羨慕不已,可是他卻有些倍感折磨。
秦玉鳳見歐陽美荷如此乖巧,欣賞地對著她點了點頭。
陸幽梅也沒有想到歐陽美荷居然會這麼主動的提出讓她和林閑鬆跳第二支舞,不由得有些困惑地看了她幾眼。
林閑鬆向陸幽梅做出了個邀請的姿勢,陸幽梅也沒有絲毫猶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讓林閑鬆握著她手,將她牽進舞池。
正在留意著這邊的莊學增狠狠地咬了咬牙,雙手緊緊地捏成拳狀。
與此同時,關注著林閑鬆和陸幽梅的眼睛還有很多,其中大多數是剛才已經看見了莊學增在陸幽梅麵前碰壁了的。
讓莊學增這個今晚舞會中當之無愧的王子碰壁的陸幽梅,居然毫不猶豫的接受一個剛和另一個女孩跳了今晚第一支舞曲的普通男孩的邀請,這事情的確讓人覺得難以想象。
“陸幽梅怎麼那麼輕易就讓那個家夥請進了舞池。”蕭薇薇咬著牙看著舞池中的林閑鬆和蕭薇薇說道:“剛才才被他冷落,怎麼也應該給他點難堪才對吧。”
“薇薇,如果一會林閑鬆來邀請你的話,你會怎麼給他難堪。”蕭堅真很感興趣地問道。
“他敢。”蕭薇薇哼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