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薇薇看見林閑鬆這個‘不要臉的流氓’居然和自己父親談得頭頭是道,還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心裏那個氣啊。
“爸,你別和他說話,他不是什麼好人。”蕭薇薇說道。
“薇薇,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蕭堅真依然一臉微笑,他覺得自己女兒難得地流露出些女孩子的小脾氣,倒也挺可愛。
“閑鬆,你說說看,薇薇為什麼對你有那麼大的意見?”蕭堅真頗為調侃地向林閑鬆問道。
麵對蕭堅真的這個問題,林閑鬆頗有些尷尬地回到道;“她說我不負責……咳咳。”
林閑鬆發覺今天自己怎麼總是說錯話,而且看蕭堅真目瞪口呆的表情,和蕭薇薇頓時通紅的臉色,這句話似乎比剛才兩句殺傷力都要強。
呆了幾秒鍾,蕭堅真才緩過神來,他強迫自己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閑……閑鬆啊,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你和薇薇……”
“爸,你別聽他亂說。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蕭薇薇覺得自己都快要崩潰了,今晚來參加這個舞會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而看見林閑鬆後,不夠冷靜的將他拉到一邊就是錯上加錯。
蕭薇薇都懷疑林閑鬆這家夥是不是她天生的克星,怎麼每次遇到他都沒有好事。
蕭薇薇這麼急切的一解釋,反而讓蕭堅真更加狐疑,他目光頗為嚴肅地看著林閑鬆說道:“閑鬆,年輕人要有擔當,敢作敢為是好事,但是一定要能負責到底。”
林閑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
蕭堅真轉頭又對蕭薇薇說道:“薇薇啊,有什麼事情難道還要瞞著爸爸。有什麼委屈不要埋在心裏,爸爸一定給你做主。”
蕭薇薇一把拉住蕭堅真的胳膊,說道:“爸,我們換個地方,我給你說清楚。”
蕭薇薇覺得如果有林閑鬆這個家夥在一邊的話,估計她怎麼說也說不清楚,幹脆拉著父親到舞廳外麵去,吹吹冷風,冷靜一下,
才好心情氣和的把事情給父親解釋清楚。
林閑鬆看著蕭薇薇和蕭堅真走出舞廳的背影,暗自鬆了口氣。
不過他這口氣才剛剛鬆掉,立刻又提了起來,他看見陸幽梅,秦玉鳳和歐陽美荷三人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閑鬆,你既然已經事先答應了美荷參加今晚的舞會,怎麼不直接在電話裏告訴我。”陸幽梅語氣頗有些怨責地說道。
林閑鬆看了看秦玉鳳和歐陽美荷平靜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們三女剛才在一起說了些什麼。
“嗬嗬,當時也沒想到你們也會來參加這個舞會,所以就沒說得那麼清楚。”林閑鬆說道。
就在這時,就聽見整個舞廳忽然靜了下來,幾人轉頭看去,就看見一個主持人站在了舞廳中間的一個小小的主持台上。
西裝革履的主持人站在主持台上,說道:“各位來賓,各位女士,各位先生,謝謝你們能夠賞光出席今晚的舞會,現在有請這次舞會的舉辦者莊智博先生。”
莊智博一臉微笑的走到了麥克風前,說道:“莊某二十歲離開鬆海,再回來時卻已經是三十年之後。承蒙各位老朋友還記得莊某,願意賞臉。莊某舉辦這個舞會,目的很簡單,就是和老朋友們聚一聚。三十年了,鬆海變了,我們老了,不過我們這些老朋友之間的友情看來還沒有變啊。”
莊智博說完舞廳之中笑聲一片,緊接著舞廳中想起了友誼地久天長的舞曲,這也是今晚舞會奏響的第一支舞曲。
舞曲一響,賓客們都非常自覺地向後退,將中間的圓形舞池讓空了出來,然後一對對舞伴踏入舞池,翩翩起舞。
舞曲響起之後,林閑鬆身邊的歐陽美荷和陸幽梅立刻就成為了焦點。
特別是歐陽美荷,不久前才在十校選美決賽中一曲獨舞,幾乎驚豔整個鬆海,此後又讓無滿懷欽慕的數公子哥折戟而歸。
而此時歐陽美荷就在舞會現場,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錯過,而且她身邊好像沒有舞伴。嗯,雖然有一個年輕人,不過怎麼看似乎也和歐陽美荷不大配。
於是絡繹不絕的有人來請歐陽美荷跳舞,結果都被歐陽美荷一一拒絕了,而且每次拒絕的時候,她都要轉頭看一眼林閑鬆。
這就是在明顯的給其他人暗示,她歐陽美荷今晚有舞伴,而且舞伴就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