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剛才說什麼。”蕭薇薇一邊輕聲嗬斥著林閑鬆,目光一邊小心翼翼地像四周掃,她還真擔心林閑鬆的這句被其他人聽見,那指不定那些聽見的人會怎麼猜想她和林閑鬆之間的關係。
“一不小心,說錯話了。”林閑鬆有些尷尬地笑道:“誰讓你一句一個道德,責任的。聽得我一愣一愣的,這不受不住驚嚇,一不小心就說錯話了。”
“一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平時肯定經常對女孩子口出輕薄。否則怎麼可能隨口就說出這種話來。”蕭薇薇對林閑鬆那真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
“我要問你的是,你不是孫婉柳的男朋友嗎,怎麼現在卻陪著歐陽美荷來參加舞會了。孫婉柳呢?你怎麼沒有和她一起來。”蕭薇薇質問著林閑鬆道。
因為自小受到比較傳統的教育,和自身嚴謹的性格的關係,蕭薇薇對道德和責任看的特別的重。在她眼裏看來,林閑鬆現在這種腳踩兩條船的行為,就是嚴重的不道德和不負責的的行為。
林閑鬆這才明白,蕭薇薇怒氣衝衝地將他拉到一邊,就是說這個事情。
“蕭同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林閑鬆沒有正麵回答蕭薇薇的話,反而問道。
“什麼問題?”蕭薇薇經過剛才短暫的臉紅之後,又恢複了以往那種冷淡的表情。
“你是否知道這個舞廳內,還有多少人已經成家了。這些成家了的人之中,又有多少人的舞伴就是自己的妻子或丈夫。”林閑鬆說道。
蕭薇薇聞言張了張嘴,她自然無法回答出林閑鬆的問題,她怎麼可能知道這幾百人中,哪些的人的舞伴是自己的伴侶,哪些人又不是。
“嗯,看你的表情,似乎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吧。”林閑鬆笑著說道。
蕭薇薇不服氣地說道:“那你知道哪些人的舞伴不是自己的伴侶嗎?”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個比例肯定不小,嗯,保守估計兩對舞伴裏麵,最少應該有一對不是夫妻。”
“這又能說明什麼?”蕭薇薇真被林閑鬆的話給弄糊塗,不知道他倒地想表達什麼意思。
“你看,如果按照你剛才的邏輯,我沒有帶孫婉柳來參加舞會就是不道德的行為。那這些已經結了婚的男女,和別人來參加舞會,豈不是更加違背道德,沒有責任感。蕭大隊長,你怎麼就不去管管他們呢。”林閑鬆搖頭說道。
蕭薇薇一愣,沒想到林閑鬆說來說去,最後把話題繞到這個上麵來了。她無法否認林閑鬆的話,又不可能真的去幹涉別人的舞伴是否是自己的伴侶,可是又實在氣不過就此放過林閑鬆。
“那些人我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伴侶是誰,自然也管不了。”最後蕭薇薇隻能用幾乎是有耍賴的語氣說道:“但是我認識你和孫婉柳。”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還是那句話:我們很熟嗎?我的私下生活,似乎還不歸蕭隊長你管吧。而且……嗯。”
林閑鬆目光忽然停留在蕭薇薇身上,蕭薇薇今晚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晚禮服,林閑鬆的腦海之中不是為何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胡成虎總是念叨的那個夢想:拍一組蕭薇薇穿著黑色律師袍的照片。
雖然蕭薇薇此時穿的不是律師袍,可是黑色的晚禮服穿在她身上,也和她氣質非常的融洽。
林閑鬆敲了敲自己的頭,心中暗道:自己怎麼會忽然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難道是受了胡成虎腦細胞感染了?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蕭薇薇感受到林閑鬆上下打量她的目光,身子不由得微微向後縮。
“沒什麼。”林閑鬆收回目光,說道:“既然你也來參加舞會,難道你就不怕一會一不小心和一個其他女人的丈夫共舞嗎。那是否代表你沒有道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