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腦袋一轉,這個周遠征那種占有欲極強而產生的妒忌心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剛好自己這裏還在為怎麼對付元朗那小子頭痛呢,既然周遠征你自己送上門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樂蝶啊,哎。”林閑鬆忽然搖頭歎息了一聲。
胡成虎一看林閑鬆這個模樣,眼中立刻閃過一絲笑意,仿佛他已經預感到,林閑鬆要借機生點什麼事一般。
周遠征看見林閑鬆一提起樂蝶就唉聲歎息,不由得心中更加著急,他立刻問道:“樂蝶她到底怎麼了?”
林閑鬆裝作謹慎地四處掃了幾眼,然後說道:“我們邊走邊說吧,這裏人太多。”
林閑鬆說完就給胡成虎使了個眼色,胡成虎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林閑鬆,胡成虎,周遠征三人走下了教學樓,走到人少處,林閑鬆說道:“樂蝶這段時間沒有來龍華上課是因為想躲一個人。”
周遠征聞言臉色一僵,他還以為樂蝶要躲的人就是他呢。
胡成虎這個時候配合著林閑鬆說道:“那個人是最近開始糾纏樂蝶的,樂蝶也是被他纏得煩了,於是幹脆先躲一陣。”
胡成虎這句話一出口,立刻讓剛才還怏怏然的周遠征精神一怔,既然胡成虎說樂蝶所要躲的人是最近才糾纏她的,那顯然說的就不是他周遠征了。
“是什麼人在糾纏樂蝶。”周遠征臉色又是一變說道:“樂蝶怎麼不告訴我,對付這些家夥,躲避又怎麼可能是好辦法。”
林閑鬆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勸說過樂蝶,對付這樣的人躲不是辦法,你越躲著他,說不定他越是得意,以為你是在欲擒故縱。”
“不過樂蝶她還是不想惹事,寧願低調的先躲一躲,也不想用別的手段解決。”
周遠征點了點頭,這次樂蝶在龍華讀書的行徑和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樣,此前他也很不理解,可是後來漸漸也就想通了,在他看來,樂蝶是想找到正常的生活節奏,所以也就不想用那些非常規的手段解決問題,否則以樂蝶所在的組織,那些糾纏她的人哪裏會有好果子吃。
“不過我看樂蝶這次的躲避還是沒有多少效果。”胡成虎說道;“我估摸著除非是樂蝶這一兩年不回龍華上課了,否則一回來肯定又要被那小子給纏著。所以我就說,早點給那小子一點顏色看看,讓他收斂好自己的色心才是正確的方法。”
胡成虎從林閑鬆的話中已經大體能夠猜測到他想要利用周遠征做什麼了。
“那個人是誰。”周遠征聲音低沉地問道:“樂蝶太善良,很多事情不是躲開就能解決得了的,既然她不願意做,那就由我來做吧。”
“那個糾纏樂蝶的人是龍華大學音樂係大三的元朗。”林閑鬆終於拋出了答案。
周遠征點了點頭,默默記住元朗的名字,然後又問道:“那樂蝶現在人在哪裏,是否有她的聯係方式。”
林閑鬆攤開手,搖了搖頭道:“樂蝶她為了躲開那個元朗,不但人離開了,手機也都關了起來。我們現在要聯係她都很不容易。”
周遠征最後對林閑鬆道謝離開,到呢個周遠征走遠之後,胡成虎一拍林閑鬆的肩膀,說道:“閑鬆啊,你現在可是越來越陰險了,借虎驅狼的招數都用上了。”
林閑鬆攤開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我今天上午正為孫婉柳的事情傷腦筋呢,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我自然也就卻之不恭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當初既然請人來找我麻煩,就等於欠了我一筆債,這筆債我可一直沒有討還。現在如果他能幫忙將元朗擺平,也就算是把上次欠的給還上了。”
胡成虎點了點頭,不過轉而他臉上又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閑鬆,你看我剛才表現得默契吧?配合得到位吧?”
林閑鬆一聽胡成虎的話,就知道他說這話的目的,於是非常慷慨的拍了拍胡成虎的肩膀,說道:“我一會就和歐陽美荷打電話商量一下,盡量將獨舞的時間安排在這周。”
胡成虎臉上立刻笑開了花,他樂嗬嗬地說道:“閑鬆啊,我就知道你夠兄弟,夠朋友,答應了的事,肯定都能兌現。”
胡成虎敲定了歐陽美荷獨舞的大體時間,林閑鬆也找到了解決元朗問題的輕鬆辦法,所以兩個人心情都不錯,說笑著就往外走。
就在兩人快要到校門口的時候,林閑鬆卻看見元朗向他這邊走來。
恩,剛才還在和周遠征說元朗的事呢,這家夥現在就送上門來了,早知如此,自己剛才何必多此一舉。
元朗昨晚在林閑鬆身上吃了虧,今天自然不會一個人過來找不自在,除了他之外,他身旁還有七八個身子壯實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