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杯下去元朗就真的撐不住了,一頭栽在了吧台上,看樣子和高淩狀況差不多。
不管最後是否能讓林閑鬆吃癟,反正元朗今晚想要搞定孫婉柳的計劃已經徹底泡湯了。
元朗的兩個朋友當然知道元朗拚了醉趴下,也要喝下那三杯酒,就是要給他們兩個機會將林閑鬆也灌得大醉,以此來給他報仇。
林閑鬆看見此狀況,苦笑著對孫婉柳和孫開文說道:“元學長還真是好酒之人,都已經這樣了,還硬是一口氣連喝三杯。哎,現在他醉趴下了,連我拒絕他要求的機會都不給。”
一轉頭,卻見元朗那兩個朋友二話不說,就在那倒酒。好家夥,這二位一下就倒了二三十杯酒放在麵前的吧台上,看樣子是要和林閑鬆來個不死不休。
這兩位現在可不再敢小看林閑鬆了,林閑鬆剛才和元朗拚酒,每次都是一連三杯,一共六杯下肚,不吐不咳,臉色都沒有多少變化。由此可見林閑鬆的酒量必然也非常驚人。
“我先來吧。”元朗的兩個朋友中坐在林閑鬆旁邊的那個說話簡單明了,沒有半句廢話,“等我喝盡興了,他再陪你喝。”
“你們剛才不是說不玩車輪戰嗎?”一向溫文爾雅的孫婉柳見狀站起來憤慨地說道。
林閑鬆攔住孫婉柳,讓她坐回座位,然後說道:“婉柳,這就像打擂台。一旦被擊敗的人就不能再爬上擂台繼續挑戰的話,就算不上車輪戰。而且放心吧,我的酒量對付這兩三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孫婉柳雖然看見林閑鬆自信滿滿地樣子,可是心裏還是忍不住擔心。
林閑鬆轉回頭看著元朗的兩個朋友,說道:“今天咱們的酒可喝了不少,如果一會你們都醉趴下了,誰結賬?”
對旅行社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無論是孫婉柳,孫開文還是元朗的兩個朋友都差點一下跌倒。就連為他們服務的酒保,也差點將手中的一瓶酒掉在了地上。
他們心中此刻都有一個同樣的感想:這位的思維跳躍性也太大了點吧。
“元先生是我們酒吧的高級會員,他是可以在本店簽單的。”酒保說道,今天這幾位喝的酒,比他一個星期賣出去的都多,他當然希望他們能夠繼續這麼喝下去。
“哦,那就沒問題了。”林閑鬆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是元學長請客,喝的都是這些個洋酒,我對洋酒一直沒什麼興趣,所以要我買單的話,就會讓我覺得太冤大頭了些。改天,我請幾位喝白酒,必需是六十度以上的,,那酒夠勁,拚起來既省時又省錢,幹脆利落,爽快無比。”
元朗的兩個朋友也不知道林閑鬆這是說真的還是在打心理戰,他們都不動聲色,等林閑鬆說完之後,剛才說話的那個拿起酒杯對林閑鬆示意了一下,連續喝了五杯。
林閑鬆聳了聳肩,沒有露出任何驚訝或者畏懼的表情,手抬手落之間,也是五杯下肚。
手起手落,杯空杯滿。
片刻之後,林閑鬆和對方就已經各喝下肚二十杯高度酒,一杯一兩,這就是兩斤下肚。
這兩斤高度酒可不是開玩笑,就算是再海量的人,這麼快速的喝法,也會有些受不了。這不,林閑鬆和對手此刻臉上都已經通紅,看樣子都有點硬撐的意思。
林閑鬆忽然站了起來,孫婉柳和孫開文還以為他這已經是受不了了,都準備去扶他,卻被他搖手拒絕。
林閑鬆伸展了一下手臂,然後說道:“終於把胃暖了暖,這麼喝起來實在沒勁。酒保,拿兩個紮啤杯來。”
酒吧還以為他們是要改鬥紮啤了,也是高度酒這麼個鬥法,誰也受不了不是。
“要多大的杯?”酒保問道:“有半升杯,一升杯,兩升杯。”
“你們這高度酒一瓶差不多一升,剛好夠一升杯一滿杯,那就拿兩個一升杯吧。”林閑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