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孫開文和自己有同行之嫌,林閑鬆自然少不得又拿自己的這方麵的經曆出來比較,這一比林閑鬆就立刻發現自己遇到了好像都是黑心老板,這些位老板似乎從來沒有提出過給予他報酬的意思,頂多也就是一頓發將他給打發了。
林閑鬆在心裏感歎:同樣是幹這一樣的,這待遇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咧。
林閑鬆這邊心裏在那感慨,孫開文繼續說道:“雖然那錢我接在手裏很難受,但是我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一個能夠接近小柳的機會。就算是能夠在她身邊多呆上個一分一秒,對我來說都是莫大的幸福。”孫開文不覺間又說出了一句情聖用語。
“我接了錢之後,小柳就將她遇到的困境告訴了我。當時她帶我去見元朗時,元朗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說如果我們在他麵前擁抱接吻,他就不再騷擾小柳。哎,可能是我這形象氣質實在是和小柳太不相配,所以他一眼就看我們不像一對真正的情侶。”孫開文這句話說得非常壓抑鬱悶,可是他還是咬著牙說了出來。
“半個小時前,我的兩個小弟看見小柳和那個元朗進了酒吧,我心裏擔心,就立刻給小柳打電話,結果小柳的手機卻關機了。我就立刻想到小柳恐怕有麻煩了。於是就趕過來和小弟彙合,準備去酒吧救小柳出來,結果卻看見他們被人圍攻,我這個做大哥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孫開文說完之後,林閑點了點頭,孫開文這一番話,他倒是覺得可以相信,不過他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於是問道:“那個光頭以前就和你們有仇?”
孫開文搖了搖頭,說道:“那個光頭外號叫鐵頭,我們和他並沒有任何矛盾和衝突,不過鐵頭好像和元朗的關係不錯。”
林閑鬆釋然地點了點頭,這一下大概就能說得通了,鐵頭之所以會突然和孫開文幾人過不去,很可能就是受到了那個元朗的授意,而時間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孫婉柳在酒吧裏可能真的會有些麻煩。
“這下你相信我的話了吧?”孫開文目光中滿是期待地看著林閑鬆說道:“事情的前前後後,我可是一點都沒有瞞著你,如果你覺得還有什麼疑點,就快些問,再晚了,我真怕小柳她……”
林閑鬆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去酒吧看看吧。”
孫開文聽林閑鬆答應下來,二話沒說,立刻向前走去,林閑鬆緊跟在他身後。
兩分鍾之後,孫開文和林閑鬆來到一家名叫‘零點’的酒吧門前。
這家酒吧門麵看起來並不大,不過從外觀布置來看,檔次應該不低。
“就是這一家。”孫開文說道:“我家酒吧的老板聽說很有些來頭,黑白兩道似乎都有些門道。”
林閑鬆嗯了一聲,然後回頭看了看孫開文帶著的兩個小弟灰頭土臉的模樣,轉頭對孫開文說道:“就我們兩個進去就行,你讓他們回去料理下傷口吧。”
孫開文見識到了林閑鬆剛才的身手,知道這兩個小弟就算跟著進去也幫不了什麼忙,而且經過剛才一番圍毆,他們現在的形象也實在是有些慘然。
林閑鬆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孫開文,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樣子,人家酒吧估計都不會讓你進門。”
林閑鬆帶著孫開文在旁邊的一家服裝店買了衣褲,又讓孫開文在洗手間內處理了下傷口,清洗一下臉上身上的灰塵血垢。
兩人從服裝店出來,一邊走向酒吧,林閑鬆一邊對孫開文吩咐道:“你剛才說酒吧的老板在黑白兩道都有些勢力,那麼我們一定先要占個理字,這樣就算和元朗他們衝突起來,我們也算事出有因。否則很可能被酒吧方認定我們是去搗亂的。”
孫開文點了點頭,他現在完全以林閑鬆馬首是瞻,隻要能夠救出孫婉柳就行。
孫開文懇切地說道:“你說怎麼樣都行。”
“一會你就說你打孫婉柳手機打不通,聽人說她在酒吧裏,所以就去找她。”林閑鬆說道。
孫開文苦笑道:“元朗上次已經看破了我是假扮的,這招恐怕用不上。”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林閑鬆沒好氣的說道:“他不認,那就打得他認。”
孫開文聽了林閑鬆的話,心中直冒冷汗,暗道:這位比上次見麵時可霸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