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笑著說道:“哦,看來你覺得歐陽美荷的舞蹈都比不上那香甜的午覺,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就繼續睡吧。”
“喂喂……閑鬆你說什麼?”胡成虎一下坐了起來,連忙問道:“歐陽美荷已經答應你了?”
“這倒是還沒有。”林閑鬆說著將一會和歐陽美荷在禮堂見麵的事和胡成虎說了,然後說道:“我先提醒你一下,如果歐陽美荷答應了,我再給你發短信。”
“閑鬆你出馬,那哪裏還會有不行的。”胡成虎嘿嘿笑道,“那行,我現在就起床,等你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之後,胡成虎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自語道:“還是現在就過去蹲點比較保險,誰知道一會閑鬆那小子會不會被歐陽美荷的舞蹈迷住,忘記發短信來。”他洗了一把臉,然後拿起了高倍數碼相機,就出了門,向龍華大學走去。
林閑鬆當然不知道胡成虎接了他的電話,就立刻行動起來,他又在附近隨便逛了逛,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徑直向禮堂走去。
走到禮堂大門口,林閑鬆見以往本來不冷清的禮堂周圍卻一個人都沒有,這讓她的有些奇怪,他哪裏知道鄭興夏已經應歐陽美荷的請求,今天下午不但整個禮堂為她空出來,就連禮堂附近都清場了。
禮堂的大門虛掩著,並沒有關,林閑鬆也不知道歐陽美荷是否已經先到了,於是推開了門走進了禮堂。
禮堂很大,當時舉辦開學舞會的時候,上百對男女在禮堂內其中翩翩起舞都顯擁擠,此刻整個禮堂隻有林閑鬆一個人,就顯得有些形單影隻了。
林閑鬆在空曠的禮堂內走動,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腳步的回音。
“你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禮堂的講台上傳下來。
林閑鬆抬頭看去,就見一個一身白色禮服的女孩站在禮堂的講台上,除了歐陽美荷還能是誰。
整個大大的禮堂內,站著一男一女兩個青年,一個穿著白色的禮服仿若一朵潔白美麗的荷花,另一個則穿著隨意,他僅僅穿了一件非常平常的襯衣,似乎和整個禮堂以及那講台上的女孩很不搭配;可是仔細觀察,又發現他和這禮堂,那女孩有一種怪異的協調感。
林閑鬆微笑著看著講台上的那個女孩,他覺得歐陽美荷這一身穿著非常熟悉,稍稍一想,立刻就回憶起來,這一套白色的禮服不就是歐陽美荷在十校選美決賽上穿的嗎?對了,半年前,在開學舞會上,她穿的也是這一身。
林閑鬆對歐陽美荷點了點頭,說道:“我應該沒遲到吧。”
歐陽美荷強壓住緊張的心情,清脆地笑了笑道:“非常準時,你進入禮堂的時間剛好是兩點半。”
歐陽美荷說著從講台上走了下來,一直走到林閑鬆麵前,她微抬著頭,看著林閑鬆,說道:“你是否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林閑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頭,說道:“如果能多兩個麵具的話,應該會更熟悉。”
林閑鬆這話一出口,歐陽美荷身子微微了顫抖了一下,她看著林閑鬆,發現林閑鬆的表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心中暗自想到,大概是林閑鬆看著這個場景想到了開學舞會了吧。再加上自己穿著的這一身,應該是勾起了他麵具舞的回憶。
隻是不知道他是否感覺自己和那個和他共舞的女孩很像呢?或者他已經開始猜測自己就是那個女孩了?
歐陽美荷是越想心裏越是緊張,可是臉上卻依然還要盡力的要保持一副平靜的樣子。
林閑鬆發現歐陽美荷微微顫抖的睫毛,他也感覺到她雖然表麵冷靜,心裏卻並不平靜,他覺得應該緩解一下氣氛,於是笑著說道:“我先當麵像你獲得十校選美的冠軍表示祝賀。”
“歐陽美荷小姐,你能不能說一下,你獲得冠軍時的心情。”林閑鬆說完之後,忽然做出一個拿著紙筆準備寫動作姿勢,像極了一個記者準備記錄明星說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