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這次出來有家主的任務要執行。”張毅雪幹脆語氣一轉,說道:“您經曆了剛才的危險,我不能再讓你有任何危險。”
張毅雪說完,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個下屬走到李清瓊身邊。
張毅雪轉頭對林閑鬆說道:“我本是要去賓館找你,轉告兩句家主的話,沒想到在賓館沒能見到你,那就在這裏說吧。”
李清瓊還想要衝上去和張毅雪理論,卻見李青鋒走到她身邊,說道:“毅雪是執行義父的指令,清瓊你不必為難他。你現在不是希望知道義父到底打算怎麼對付林閑鬆嗎,現在剛好看看。”
對李青鋒這個義兄,李清瓊以前一直都很敬重,剛才李青鋒為了保護她,那一番浴血拚殺卻不退一步,更不生絲毫獨自逃跑的念頭,這讓李清瓊除了敬重外,又多了分感激。
所以李青鋒的話,她還是聽幾分的,再加上現在看見林閑鬆安然無恙,她也沒有剛剛衝出李家時的衝動,而且剛剛的遇襲,似乎也說明了那一個電話是這次襲擊行動的一部分,可信度值得懷疑。
而此時木平等人也站在了林閑鬆身邊,和張毅雪形成了一個對峙之態。
“家主希望你立刻離開沈城,
離開遼東。”張毅雪對林閑鬆說道。
“沈城是李家的嗎?”林閑鬆冷笑道,雖然他已經知道在鬆海襲擊自己,導致樂蝶重傷的事情並非李家所為,可是對張毅雪代表李雪鴻的這種口氣,非常的不順眼。
“如果你不識趣的話,那我隻好親手請你離開了。”張毅雪早就看林閑鬆不順眼,兩人在鬆海還交過手,剛才親眼看見李清瓊對林閑鬆如此袒護,更是既氣又妒,如果能夠有機會狠狠地教訓林閑鬆一頓,他當然不會放過。
不過現在林閑鬆可不是孤家寡人,他剛剛要有想動手的苗頭,那邊木平卻已經跨出一步。
木平這一步讓張毅雪立刻感到一股壓迫力從他身上傳來,在賓館大廳的時候,張毅雪也曾和木平交過手,可是當時他並沒有感覺到這種壓迫力。
其實在賓館時,木平隻是要阻止張毅雪等人去找林閑鬆就行了,所以並未盡力,而現在張毅雪和林閑鬆麵對而站,這個時候他就必須要執行自己職責,不能給張毅雪任何傷害林閑鬆的機會。
張毅雪和他帶來的李家屬下,和木平率領的賓館“保安”以及藍衛派來的幾個保鏢之間的實力差距已經比較明顯。
雖然這是沈城,李家的大本營,可是剛才這裏不都有人差點成功要了李雪鴻的親生女兒和義子的命嗎。所以現在如果雙方衝突起來,吃虧的肯定不是實力明顯占優的林閑鬆這一方。
張毅雪身為李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也代表李家處理過不少事務,自然不會在如此情況下動手。
隻是他心中很有些鬱悶,不知道林閑鬆為何忽然間身邊會出現這麼多實力強勁的保鏢。他當然不會幼稚到真的相信木平等人是賓館保安來保護林閑鬆這個賓館客人的鬼話。
“這位先生,林先生是我們賓館的客人。我希望你如此無禮的對他說話,此外我認為我們賓館的客人沒有任何違法犯法的行為,你似乎沒有資格將他驅逐沈城,更別說遼東了。”木平低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大,但是卻清晰地傳入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木平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幾聲車喇叭聲音,就見幾輛轎車緩緩開過來,車停之後,車門打開,李雪鴻走下了車。
李雪鴻先是看了一眼林閑鬆,然後走到李青鋒和李清瓊身邊。
“你身上的傷沒大礙吧。”李雪鴻看了一眼李青鋒身上的傷,問道。
李青鋒說道:“都是寫皮外傷。”
然後李青鋒小聲地將剛才發生的情況給李雪鴻說了一遍。
李雪鴻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了李清瓊一眼,輕歎一聲,也沒有說什麼,就直接走到了林閑鬆麵前。
“首先我要感謝你救了清瓊和青鋒。”李雪鴻看著林閑鬆說道。
李雪鴻的話讓站在一邊的張毅雪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李雪鴻會如此和顏悅色地和林閑鬆說話。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清瓊是我的朋友,隻要她需要幫助我都會伸出我的手,不管是她在鬆海的時候,還是她在沈城。”
李雪鴻對林閑鬆的話皺了皺眉頭,然後又道:“小夥子,我有點事要和你談談。”